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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然!”周顥沒想到在這裡碰到安寂然,滿臉都是驚喜。而旁邊的陳露也沒想到在這裡能碰到她,不過滿臉都是嫌棄。
“呦,這不是小三專業戶嗎?怎麼,那個渣男不在,你就耐不住寂寞,又勾搭上另一個男人了?”完全不清楚周顥身份的張君瑞只是想著幫安寂然出氣。
“君瑞,那是我同學,周顥。”安寂然趕緊介紹“周顥好久不見。”
“畢業之後就沒見了啊,你這丫頭就和失蹤了似的,是不是忙著和林暮纏綿,把我們這些老同學給忘了?”
氣氛頓時間有些尷尬,陳露滿帶諷刺的說道“周顥,你是不是喝多了,林暮是我的男朋友,什麼時候和她纏綿了?”
“哦,哦,我忘了,剛剛還聽你提了。”周顥略顯尷尬的笑了笑。
“這位同學,不怪你,這搶來的東西,哪讓別人放在心上,也只有不要臉皮的人才會用的心安理得。也難怪,什麼東西配什麼東西。”張君瑞趁機又報復了幾句。
“你再給我說一遍?你這不男不女的東西,恐怕早就和安寂然廝混在一起了吧?”
“你說誰不男不女,你給我再說一遍?”
看情形不對,周顥趕緊拉住陳露,笑著對安寂然說“下個月十五號有個同學聚會,你有沒有空來?”
“她哪有空,丟不起人吧!”陳露冷嘲熱諷。
“誰說她沒空,然然會帶著白氏集團的總裁一起出席,到時你們可別羨慕嫉妒恨。”
安寂然嘴角抽了一下,張君瑞這個時候不吹牛會死嗎?
“寂然,你現在和白玉修在一起了?真的假的啊?到時你喊他過來,我們好些同學都在做金融方面的工作,白玉修是個商界精英我們正好向他討教討教。”
“周顥,你別人家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看看她那樣子,除非白玉修眼睛瞎了。”
“是嗎?我到時會挽著白玉修的胳膊到會場的。周顥,麻煩你把地址時間發給我,號碼一直沒變。不多說了,我先去唱歌了。”
“好,到時見。”
到了包房,安寂然拿著麥一口氣唱了十幾首歌。唱到精疲力竭,安寂然坐在沙發上開始喝啤酒。交替反覆,和張君瑞唱的很happy。
一直到晚上七點多,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安寂然喝的有些暈眩,她和張君瑞打了招呼,就去了女洗手間。
洗手的時候,卻看見陳露正好走了進來。
“看來你過得不錯嘛!把林暮踢掉,正好傍大款,安寂然你果然很有心機。怎麼樣,和自己的老闆上床是不是很過癮?”
“你嘴巴最好積點德,省的長瘡。”安寂然不願和她多說,顯得掉了自己的檔次。
“你……”陳露一時間不知道回什麼,其實她一向知道安寂然能言善辯,以前自己就經常說不過她。
陳露憤憤的進了廁所,把門關上。
安寂然烘乾了手,要走的時候,突然有了一個念頭。她不是那種一直想著復仇的人,但是今天她心情不好,加上喝了點酒,行事難免衝動點。
於是她重新轉身,做了一件陳露先前做過的事,那就是把陳露反鎖在了衛生間。
總算是心情好了點,安寂然全身輕鬆的回了KTV,見張君瑞已經不在包廂了。她看到自己的手機在閃,走過去一看,是張君瑞給她發的簡訊,意思是臨時有事,先走了。
安寂然把手機往包裡一扔,覺得時間差不多,她也該走了。
挎著包坐了公交車,城市霓虹閃爍,安寂然突然有種孤獨感。她想一定是酒喝多了,這種文藝青年才有的情結她不該有。
下了公交車,是個離家不遠的公園,安寂然走在公園的路上,任由微風吹動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