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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樓的名字,雲翎搬了個靠椅坐在樓下看晚霞。見顏惜從樓上下來,問他:“箜篌姑娘呢?”
對所有八卦情愛史尤其是主子的最為關切的顏葵插嘴道:“少主,你這回莫不是要將箜篌姑娘帶回越潮島?”
顏惜沒答,目光古怪的落在雲翎臉上。
雲翎咳了咳,將顏葵拉到一邊:“兩情相悅本是人生極美滿的事,不過鑑於當事人還處於私定終身的階段,我們還是不要追問那麼多了。”
顏葵想了想,敬佩道:“雲小姐實在善解人意。”
顏惜推開顏葵夾在兩人中間的臉,嘴角一絲笑搖搖欲墜:“雲世妹這麼肯定我要帶箜篌回島?”
雲翎答:“人家姑娘現在無親無故,眼下不是隻能指望你麼?再說你們都……都那樣了,難道你現在要棄她麼?”
顏惜掠過愕然:“我們哪樣了?”
“就是那樣啊!”雲翎慢吞吞轉過臉去,“非禮勿言,此事還是含蓄一點好……總之我對你帶箜篌回越潮島一事完全理解。若顏世伯不接受你們私定終身,你將她先安頓在雲霄閣也可以,尋了合適機會再帶回去也算是個折中的法子。”
顏惜笑容一斂,拂了拂袖子道:“真是多謝雲世妹關心,可我帶誰回越潮島還輪不到雲世妹做主罷?!”轉身離去。
雲翎呆看著顏惜離去的背影,疑惑的問:“他為什麼突然不高興?”
顏葵道:“你一口一個私定終身的,少主性格一向奔放,直接私奔不就好了嘛!你忒太小瞧他了!被女人瞧不起的男人很傷自尊的,少主現在內傷了。”
雲翎思考片刻,當真覺得對不起顏惜,決定下次不再用私定終身這個詞了,改用思想前衛。
……
是夜,夜涼如水。
雲翎方才與顏惜一起被何虹玉請去華廳小酌。因著自己困的慌,便留下顏家主僕先行回了房間。
窗外夜幕深深,雲翎吹了燈上了床榻,正要閤眼奔向失眠的不歸路時,門外走廊響起一陣輕巧的腳步聲,雲翎豎起耳朵,聽到腳步聲離自己房間越來越近,最後停在自己的窗簷旁。
雲翎不動聲色的假裝出勻稱的呼吸聲。
房間外的人滿意的耳語一番,緊接著,一根細細的管子捅破窗紙插了進來,隨後,一股白煙便順著細管嫋嫋冒出。
片刻後雲翎臉輕輕一歪,徹底昏睡了過去。
房外人推門進來,輕手輕腳將雲翎裝入一個大箱子,果斷抬走。
紅燭高燃,房間裡一片喜慶的顏色,大紅的桌布,大紅的地毯,大紅的窗幔,還有些美酒紅棗白果之類,不過擺放的有些亂七八糟,乍一看這房間比較像一間草率的婚房。
房間正中,擺著一張大大的床,大到讓人懷疑它是不是兩張床拼成,仔細看去,那紅色的帳幔上還描著鴛鴦圖案,不過此鴛鴦並不是真的寫實鳥,而是一種文雅隱晦的比喻手法,偶爾當名不正言不順的時候,圖案裡的場景便也可稱作野鴛鴦。當然,從另一個角度講,這圖案但凡有點見識的文人雅士看了後都會抹著噴湧的鼻血說:“啊!這春宮圖怎一個放蕩了得!”
能把自己夜夜都置身於這樣的春宮圖下的人,當真是有品味。
此刻這極具品味的性情中人,正戴著帽子蒙著右眼,向床上的溫香軟體看去。
何洪威搓搓手,雙目淫光迸射,傾下身子去解床上之人的衣襟。床上那人雪膚花顏,正毫無知覺的沉睡著,對這即將到來的危機絲毫不覺。
——曲箜篌。
何洪威的手剛摸上曲箜篌的扣子,便聽外面一陣緊湊的叩門聲響起,隨即有人小聲的附在窗邊扮作布穀鳥的叫聲。
何洪威趕緊開啟房門,幾個隨從立刻將大箱子抬了進來。何洪威驅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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