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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才憋出一句話說:“你怎麼不穿衣服就出來了。”江萊咧嘴著,伸手指著趙其陽。
“難道我光腚呢?”趙其陽作勢要掀開浴巾,江萊手疾眼快制止了他,“哥哥,我求你了,千萬別掀,我怕我容易長針眼。”
趙其陽撅了撅嘴,“我裡面穿褲子了。”說完,趙其陽把腰間的浴巾扯了下去,笑著說:“我是真人君子。”
江萊先是定睛看了幾眼,隨後捧腹大笑,“你可真行啊,浴巾裡面穿西褲,還挽了褲腳。”江萊笑到肚子疼,連連擺手說:“不行了,我要被你笑死了。”
趙其陽絲毫沒有尷尬,面帶微笑說:“這叫新世紀的潮流,浴巾裡頭穿西褲,一般人想不到。”
“對對對,一般人絕對想不到。”江萊笑到眼淚橫流,好不容等到有所緩解,趙其陽卻突然擺了姿勢,笑問道:“我這樣像不像剛來城裡務工的。”
江萊再次狂笑,拍著窗臺說:“像極了,我是真沒想到啊,趙老闆還有另一個人身份啊,敢問您是哪個工地的包工頭啊?”
趙其陽美滋滋道:“江萊的私人長工。”
本來就是一句玩笑話,笑一笑就過去了,可是這對於江萊來說,卻有著很大的不同。這算不算是玩笑式的甜言蜜語?江萊的笑聲戛然而止,而她臉上卻依舊維持笑容,眼眶中噙著的淚水,也不知是不是剛才笑的太瘋而留下的。
趙其陽察覺到江萊的變化,打量著她說:“怎麼了?”
江萊生怕金豆子奪眶而出,唯有轉過頭看向窗外,而手裡的煙也已經燃燒到了根部。江萊把菸頭按滅在窗臺上,輕聲說道:“給我弄條狗養吧。”江萊笑著轉過頭,“可以嗎?”
趙其陽眯眼笑著,“可以。”
江萊點頭,“我還要鬆獅。”江萊十分懷念每次帶滿斤下樓遛彎時,它那擰次的大肥腚。
“行,你說養什麼就養什麼。”趙其陽拿過江萊的女士香菸,點了一根叼在嘴上,煙霧繚繞時,趙其陽苦笑道:“這種煙真沒勁兒。”
江萊笑著拍了拍趙其陽的肩膀,“哥們兒,你真是用心良苦啊。”
趙其陽故作迷糊道:“我怎麼就用心良苦了。”
江萊沒有選擇挑破他的意思,彼此之間心知肚明就好了,正如有些話不能說,藏在肚子裡才能成為最貼心最美好的話語。江萊用力捏著趙其陽的肩膀,“男人做到你這個份兒,也真是夠不容易的,比周遊那王八蛋強太多了。”
趙其陽見江萊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禁調侃道:“這就叫沒有高山顯不出窪地,哥哥就是那高山。”
江萊撲哧笑了,“臭美吧你。”江萊伸了個懶腰,“我去換衣服,被褥都拿出來了,您就自己個兒鋪吧。”
夜裡關了燈,江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怎麼也睡不著。江萊側身將手墊在臉頰下面,看著窗外的月光說:“你睡著了嗎?”
趙其陽應聲道:“還沒。”
江萊嗯了一聲,過了一會兒又說:“天快亮了。”
趙其陽雙手墊在腦後,瞥了眼窗外的天空說:“你睡覺都不喜歡拉窗簾的嗎?”
江萊笑著說:“平時拉,今天不是特別嗎。”
“那倒也是,有點亮光還能給我提個醒。”趙其陽突然翻身坐了起來,盯著江萊的後背說:“我去床上睡行不?”
江萊嬉笑道:“我枕頭底下放了剪刀。”
趙其陽笑了笑,張嘴打了個呵欠說:“不早了,趕緊睡吧,哥哥在這兒護著你。”
“滾蛋吧你。”江萊閉上了眼睛,而臉上卻掛著淡淡的微笑。
這一覺不知睡到了幾點,總之江萊和趙其陽是被一陣電話鈴聲給吵醒的。江萊困的直迷糊,從被窩裡探出頭說:“趙其陽,你丫的破手機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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