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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農民……只是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們會發展科學家抬遙不可及,教師跟農民絕對不是小學課本中講的偉大或者能夠享受豐收的喜悅那麼簡單。
王振可以因為王國慶一個暑假的教育而改變自己的理想,只是哪怕他現在是個成年人,卻一直未曾走出過象牙塔的他或許並不清楚從政當官遠遠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他那個更改過後的理想,其實只是因為種種失落後的狹隘心理生長出的扭曲果實。
王思妤無從知道這些從而也不會去改變什麼。她的新生讓她迷惘了太久,她只是想著如何一步步的更靠近自己的夢想。
可是她並不是重生,她沒有經歷過社會,她根本不會知道實現自己理想所要具備的應該有哪些素質。她只是覺得,學校開了這麼多課程,不是為了讓人掌握知識而學習知識,而應該在以後的生活中學以致用,知識多了總歸不是壞事。
摸底考試一直進行到第三天才結束,王思妤是抱著全力以赴的心態來應對的。
從上一次的高考經驗中讓她知道方海的江南大於市十八高中之間是有著曖昧關係的。
江南大學名聲沒有首都青木大學和北門大學那麼響亮,但是誰也不能否認江南大學的實力。品學兼優的學生在青木跟北門良所學校中比比皆是,向來高傲的他們接受著全國最優秀的學生,江南大學作為國家四大之一自然不能讓青木、北門兩所學校專美,為了讓自己本身更具競爭力,對全國一些升學率高的高校開放了一些保送資格,以應對青木北門的‘掠奪式錄取’。
而王思妤新生平靜下來之後就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
“要想獲得保送的資格,就必須從一開始就要以全力以赴高歌猛進,只有進入哪些老師的視野中,才能獲得這樣的機會。”王思妤從新學期的一開始就為自己定下了未來三年的學習方向。
保送資格絕對不多,全國都在爭搶有限的名額,十八中僅有兩個,而王思妤的目光就看中了其中的二分之一。
‘保送生’就是對十八中學生最高的榮譽。
“再加三年,我將一共在高中就花費了六年的時間,如果這樣都不能進入她的學校,那麼我還談什麼夢想!”王思妤緊握著拳頭對自己說。
9月9號下午,開學日期的安排上無形中消失了一次雙休,連上了九天課程的新生們如今正噤若寒蟬的端坐在自己的位置,看著講臺上被私底下被同學們稱為‘變態面黑慾求不滿老處女’的錢若月大發光火。
“摸底考試的成績出來了,成績上嘛,我非常不滿意。年級一至五名沒有一個是我們班的,這讓我非常非常生氣。不要跟我說你們這一屆有十一個班級,至少還有五個班跟我們班一樣的話,說實話我教了二十幾年書,還沒見過像你們這樣差的學生!看來考上十八重的成績讓你們太得意了,正式上課一走了都還收不迴心來,比別的班級平均分第一差距大到四分半之多!聽各科的老師跟我說,上課開小差的同學非常之多,有看小說的,有傳小紙條聊天的,更還有上課玩手機的!你們就抱著這樣的態度來學習?”錢如月使勁拍著黑板擦,她略顯臃腫的身材在揚起來的粉筆灰中扭曲,猙獰的樣子嚇得一干學生汗如雨下,都以為老師點明的是自己。
“王思妤!趙素素!”錢如月忽然點起兩個人的名字,語氣更具嚴厲,“你們兩個不用別的老師跟我說,在我的課堂上都敢明目張膽開小差,每次都在課堂下面竊竊私語,什麼話題那麼有趣?就不能下課說?!”
啊!?還有我事呢?王思妤錯愕。我靠這明擺的躺著也中槍好吧?你哪隻眼睛看到,哪隻耳朵聽到我上課說話了?一直都是趙素素非要靠過來跟我說話好吧!
“王思妤別露出你無辜的樣子啊!我眼睛沒看錯的話,每次你都在課堂上看別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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