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4/5 頁)
,韓子悅隱約猜到對方快要到頂點了。
「子悅……」
「啊……」
「抱緊本侯!」同一時刻,夏侯殤將他用力拉向自己,讓堅挺頂向韓子悅體內最深處,伴隨著一聲低吼,他顫抖著身子,將滾燙的液體毫無保留的射入情人的體內。
「啊……好燙……」
突如其來的熱流讓韓子悅也同時洩了,因為情事而泛著誘人色澤的身子微微顫抖著,汗溼的長髮緊緊貼在他背後,襯著白玉般的肌膚,別有風情。
「我不行了……」他趴在床上,不住的喘著氣。
夏侯殤伸手將他摟在懷中,只覺緊閉著雙眸的韓子悅柔弱得像只剛出生的小羊羔,讓人想要保護他。
夏侯殤情不自禁在他臉上落下一吻,在心裡宣誓著:子悅,這輩子你將只屬於本侯一個人!
翌日,韓子悅醒來才發現天已大亮,他撐著痠軟的腰坐了起來,正準備起身沐浴,卻發現身上清爽得很,想必已有人替他洗過了。
不用說,肯定是夏侯殤為他做的,想著那個人有時霸道,偶爾又溫柔,弄得他無法適應,不過心中卻是一陣甜蜜。
「公子,請梳洗。」推門而入的還是上回服侍過他的侍女,這次她匆匆的將衣物放在桌上,便頭也不抬的離去了。
換上乾淨的衣裳,韓子悅便向大廳走去──今日是爹的忌日,每年這個時候,他都要去墳前祭拜,今年可不能錯過了。
「侯爺,我……」剛入大廳,便看到廳中堆了不少紙人香燭,他一下子呆住了。
「子悅,身子還好吧?」舉手示意身邊正說話的僕人下去,夏侯殤上前關切的扶住他。
「還好……侯爺,是不是哪家要辦喪事?」他狐疑的望著眼前的一堆東西。
「你忘了,今天是咱們爹的忌日,我這做半子的怎麼能不去祭拜。」夏侯殤颳了刮他的鼻尖,還在他的腰上捏了幾下,說得一臉的理所當然。
前不久他剛打聽過,子悅的雙親去世得早,每到祭日,子悅必定去祭奠,他便留了這點心,打算和他一起去。
「咱們爹?」
「是啊,你爹不就是本侯的爹,還是說你仍將本侯當外人。」夏侯殤將他擁入懷中,佯怒道。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韓子悅見他板起臉,慌忙搖手否認。
只是這訊息太令人意外了,從沒想過他會想陪他去祭拜他爹,實在是有點受寵若驚!
「不是這個意思,又是哪個意思?」夏侯殤故意逗著他,享受懷中的溫香軟玉。
「有……有人在……」見旁邊還站著一堆下人,韓子悅羞澀的垂下眼。
「放心,本侯不會對你怎麼樣,你身子還虛,真該好好補一補。」只是吃了幾口豆腐,夏侯殤便收回了手。
他只是想看看子悅的身子是否無大恙,但是美色當前,他實在是忍不住。
「對了,本侯送給你的玉佩呢?」昨夜他其實便注意到玉佩不在子悅身上,以為是在他包袱裡,但清晨醒來,要侍女將子悅的衣物拿去洗滌前,他特意將包袱翻了個遍,也沒找著玉佩。
「……」韓子悅縮了縮身子,閉口不答。
「丟了?」夏侯殤抬起他的下顎,與他對視,滿心疑問。
子悅不是粗組心大意的人,知道玉佩貴重,定不會隨意亂放……
「沒有。」搖搖頭,他不知道該怎麼說好。
他不想說出蘇公子將玉佩拿走的事,這樣定會傷了他們兄弟的感情。
「告訴本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夏侯殤眯起鷹眸,扣著他的肩膀問。
「不用問了,玉佩在我這。」廳外傳來蘇立棠的聲音,他大步走了進來,手中拿著的正是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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