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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不敢貿然出頭,一則六皇子是順安公主唯一的嫡親弟弟,做為長姐的她關心弟弟的事,本來就很正常,雖說中間可能還有她不知道的情況,但是順安公主會有所疑慮也不是無的放矢之事,哪怕她再瞭解楚靜茗的性情,不是有句古話說:‘人心隔肚皮’?身為位高權重者,怎麼可能完全信任那些身份比他們低下的人?便是她自己也不是被全然信任的,不是嗎?
“公主真是誤會九妹了,九妹哪裡能是那樣的人?況且據阿芸所知,妳剛才提起的那件事至今也過去好幾個月的時間,如果九妹真有什麼想法,她會掩著藏著不告訴任何人?甚至連李大郎也不曾對阿芸說起,要不是前兩天阿耶向我們問起那件事的緣由,阿芸也不知道九妹這個膽大包天的小娘子,居然會瞞了大家這麼重要的事情。”楚靜芸見順安公主似不再追究那件事之後,才暗暗地輕籲一口氣,然後態度恭敬軟和地對順安公主說道。
“不是我對九娘子的心思存疑,六郎到底是我的親兄弟,母后又對他寄望頗重,不說自六郎出生開始,母后就對與六郎有關的事務無一不親自過問,還要早晚將六郎召去她那裡噓寒問暖一番,就是這兩年,六郎也到該挑選正妃的年紀,,母后費盡多少心思,在那些公侯世家中挑三揀四的,就是要挑出一個既能合她心意又能待六郎一心一意的小娘子,甚至還跟父皇和六郎說了,日後要伺候六郎的小娘子,哪怕只是個不入等的侍妾也得她看過後才准許六郎收用,六郎就是覺得在宮中太受約束,才忍不住來找我替他求情,讓我說服母后同意他去馥園散心一段時日,偏偏僅是去了兩日就發生那等大事,妳們不曉得…母后知道六郎竟是在馥園附近被人襲擊受傷的,便一直到現在都不怎麼待見我,若非後來有六郎居中緩和關係,只怕我得好些年都不能入宮見母后了,況且話說回來,九娘子好歹是我看著長大的小娘子,我又哪裡捨得她被其他世家嫡出的小娘子看輕?還不是擔心她會一時昏了頭,所以才出言試探一二。”順安公主無奈地嘆一口氣,到底還是說出了她的用心和苦衷。
“這與九妹又有何干系?難道李大郎把六皇子因為身受重傷不得不在九妹暫住的那個院子裡過了一夜的事也告訴皇上和皇后娘娘了?”楚靜芸聞言,自然忍不住要多想一些,她也怕若真是那樣的話,後續的麻煩可就很多了。
“這倒是沒有,我會知道這些事情,還是郭管事在年前送進上的年禮回京時才向我稟報的,他還坦承李大郎曾叮囑他不要把九娘子牽扯進此事,只是他雖知道李大郎如今吩咐的原因是因為擔心有損九娘子的閨譽,但又不敢對我這個主子有所隱瞞,再三糾結之下,便拖延了許多時日。”順安公主搖搖頭,她知道如果不是郭管事不敢瞞著她,她說不準永遠都不會知道六皇子受傷之事,其中還有那麼一段故事。
“那就還好,阿芸也怕若是讓兩位貴人知道的話,指不定又要胡亂猜測了。”楚靜芸頓時鬆了一口氣地說道。
“放心吧!父皇並非那等不明事理之人,便是母后知曉,也不過如我剛才那般,頂多擔心九娘子會不會想趁機提出不該提的要求而已,再說父皇未必不知九娘子在其中也擔了一些干係,畢竟李大郎君向父皇回稟過,救下六郎的人可是傅大郎君和楚義父子,而楚義父子又是伺候九娘子的奴僕,如此可知,若無主子應允,他們做為下人的哪敢自作主張地擔起這種責任?父皇定然也通透其中道理,卻沒對九娘子和汝南郡公府再三追究,想來又何嘗不是因為心中偏袒你們的緣故?”順安公主靜下心之後,想的倒比楚靜芸姐妹更深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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