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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忘處處為原主著想,更沒做過拖她後腿的事。
“難得九娘有這份心意,二姨娘若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的。”林嬤嬤笑著應允一聲後,還不忘讚許一句。
“這本就是為人子女該做的…嬤嬤可別罵我不懂禮數,做為郡公府的娘子該遵從哪些規矩禮儀,我一直記得很清楚,但血緣天性也同樣是誰都改變不了的,否則又哪來的嫡庶有別之說呢?”楚靜茗剛起了頭,就看到林嬤嬤露出不贊同的臉色,她輕輕地搖一下頭,飛快地解釋道。
“我也不是怕九娘想不明白,不說二姨娘成不了大姨娘那樣的人,一個府裡也不可能容得下兩個旗鼓相當又地位相等的人,不過想多叮囑一句罷了。”林嬤嬤也知道自己瞎操心了,只是乍一聽聞那種話時,難免生出一些直覺反應。
“嬤嬤是太擔心九娘出什麼差錯,才會這麼嘮叨,所謂關心則亂嘛,怪不得嬤嬤的,不過姨娘一直最關心的就是九娘,九娘想送東西給姨娘,表示自己的一點心意也是很正常的事,不然的話,恐怕人家還要說九娘只知道討好對她有用的人,覺得姨娘對她沒有用處,就連生母都不顧了。”碧月在一旁緩和了幾句。
“是呀~其實也幸虧九娘是小娘子,不然二姨娘才真的要頭疼呢,萬一不幸就會變成七郎那樣…甚至可能更慘。”林嬤嬤嘆了一口氣,自己也真說上來幸還是不幸。
至於林嬤嬤口中所說的七郎,是二房的庶子楚安潤,今年十一歲,整天除了吃喝玩樂,也沒誰見過他正經坐下來讀上幾天的書,他在府裡的待遇不敢說與楚安霖比較,只單單與楚安淮相比就有十萬八千里之隔,周姨娘雖然對這個兒子抱有相當大的期望,卻擋不住嫡母對他的‘愛護有加’,換句話說,楚安潤的處境跟那個叫賈環的娃兒差不多,當然…性子也差不多。
楚靜茗還沒正式見過楚安潤,所以此時一聽到林嬤嬤說起這個人,她只覺得有些茫然:“七郎?”
“九娘該不會是太久沒見到七郎,所以有些不記得了?聽說他前陣子頂撞崔夫子,讓二郎君罰在院子裡跪了一下午,又將他禁足兩個月,叫他在屋子裡要每日習字十大張,如今算一算,也有一個半月過去了。”碧月笑著解說道。
“哦!我想起來了…。”楚靜茗已經趁著碧月解說的時候,從腦海裡找出有關‘七郎的記憶,這才知道楚七郎是她的堂兄,專長是爬樹打鳥、玩樂摸魚,樣貌雖然長得不錯,可是因為從小的不得志,整個人看起來就只能用灰暗來形容,他也是和以前的原主一樣,對於特別有前途的兄弟姐妹一向看不上眼,在別人鄙視他一無是處的同時,他也鄙視著別人佔著一堆的好處不分享。
楚靜茗對楚家七郎只有一句總結:真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娃…。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一章 打探
王氏今日起得稍晚,吃完早膳時,已經是巳時左右,小丫鬟們剛收走殘餘,秋葵便進來稟報:“夫人,二夫人和三夫人來了,可要請她們進屋裡說話?”
“請吧。”王氏虛應了一聲,同在一個府裡過日子的妯娌,自沒有拒絕的道理,再說人家來的目的,王氏就是猜不到全部也能琢磨出一二,要知道前一陣子三房的四娘子曾因為她自己不能進宮的事,蹦躂鬧騰了好幾天,甚至還找到孃舅家去想求舅舅幫忙,可惜人家沒敢答應這種分明做不到的事。
張氏與何氏一前一後地走進安榴院正房,只見王氏安然從容地捧著茶杯輕啜,兩人連忙揚起笑容向王氏行禮問安。
“聽說大嫂今日起的晚,我和二嫂沒打擾到妳吧?”何氏首先開口道。
“妳們倆難得有空閒到我這裡走動,怎麼好說打擾不打擾的?我也正想著要請妳們過來一趟,昨日皇后娘娘賞下幾疋布料,我瞅著顏色都挺時興的,妳們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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