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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回家不方便,你去學校招待所吧,沒錢我這兒有”。
言兮蘿沒想到她會唱這一出,一時釘在原地跟也不是走也不是。
姜允諾心說,我這還是壓著火呢。
她不知道這無名之火從何而來?是作為姐姐,還是其他?
她只是,鼓起勇氣賭了一把。賭他在此時此刻,偏向自己多一些。
可笑之極。
許可不說話,她就有點沉不住氣。
直到兩人上了車,到了醫院,他一直都沒吭氣。好像在和她比耐性,討厭的男人。
她掛號拿藥跑上跑下,只是不和這個人說話。
許可坐在那兒,醫生給處理腦門上的傷口,創面有多半個五角硬幣的大小,從眼旁劃到太陽穴的位置。醫生搖搖頭,“這可得破相了,不過幸好沒落在眼睛上,如果有頭痛,噁心的症狀,就要做進一步的檢查,先好好休息,觀察觀察”。
走出醫院,他才說,“在附近找地方住,累了”,簡明扼要,累倒不想多說一個字。
他累,是為別人,關她什麼事?偏偏她就這麼聽話,忙不迭的四處張望著找旅館。
“這裡”,他拉著她的手走進去。
大半夜的還燈火通明,人來人往,到底有四顆星,她不由摸了摸錢包。
“我的錢只夠開一間房”,他抽出銀行卡,身份證,她的護照。那個小本本在她看來已經有些陌生了,一直悄悄地躺在他的錢包裡。
許可的樣子應該是很落魄的,神色也疲倦,衣服還髒,好歹剛才在醫院裡洗淨了手和臉。就算如此,隨意的一個肢體語言,都透著無所顧忌理所當然的氣勢,很溫和的一種傲氣,不霸道更不失禮貌。無關外表,財富,年齡,也許只是一種心態。
這個新發現,讓姜允諾再次沮喪不已。對這個人,她已經戴上有色眼鏡,怎麼看怎麼好,一個微小的動作都能教她怦然心動,細細體味。這樣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很卑微,被動劣勢,卻也束手無策。
在他爽約之後,他卻什麼也不說,他不說,她也不問。
她要裝作不在乎。
談何容易。
兩人進了房間,洗漱完畢,他只在腰間圍了條浴巾。
背部滿是青紫的瘀痕,觸目驚心,她不由低呼一聲,伸手去摸,滾燙一片。
“沒事”,他趴在床上。
她擰了溼毛巾為他冷敷。
他閉著眼舒服的哼了一聲。
“很痛吧”,她問。
沒有回答,只聽見均勻的呼吸聲。
她撥開他額前的短髮,在他的眉骨上吻了一下。
雙人床,各佔一側。
她睡不著,翻身面對他,握住他擱在枕畔的手。
他戴著戒指。
心裡五味雜陳。
她起身下床,來到窗前,這個城市彷彿沒有夜晚,燈紅酒綠,車水馬龍,室內的寂靜恍然與世隔絕。
如果可以,可以永遠這樣,死也甘心了。
他的衣物隨意散落在靠椅上,她拿去浴室打算洗掉。五六隻小塑膠袋便嘩啦啦的掉落出來,她彎腰緩緩拾起。塑膠袋上印著燙金小字,如同酒店裡香皂牙膏的包裝宣傳。娛樂城還訂做避孕套麼?她笑了笑,強壓住心裡的煩亂,從他的長褲口袋裡掏出皮夾,把自己的護照拿了出來。
第45章 遺失的過往
清晨第一縷曙光無力的斜落進來,他微微睜開有些乾澀的雙眼,彷彿做了一個喧囂而混亂的長夢,卻感受著真切的疼痛和疲憊。當雙眼適應了房間裡朦朧的色彩,身體上的一切不適被溫暖的幸福所代替。
姜允諾離著他有將近一臂的距離,整個人蜷在床邊,頭埋在胸前,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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