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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很慷慨。可這玩意,那就未必了。”王策咂咂嘴皮子,放馬後炮而已,哥們也會:“陛下不想知道,我為何猜到會在您這兒嗎?”
“你說。”皇帝似乎很用力的在壓抑著什麼,嗯,應該是在壓抑湧到喉嚨的鮮血吧。
王策湧出一臉“我很正直並憨厚”的表情:“兩衙內亂當日,我在城外遇襲,我施展半式,被認出來。那人,是皇族武尊。”
這提醒了他,讓他開始重視不漏之沙的來龍去脈。
“當日我和老許太監交手,我施展了一次,他看見了,也就等於陛下看見了。陛下沒表示,我很費解。”王策真的一度很費解。
半式不漏之沙,足以甚至令王策不過釋息境的時候,就能抗衡罡煞境了。如此強大的劍法,他一個窩在北鎮的少年,從哪裡學來的?就好像,他王策身上的靈紋,是誰給他描畫的?
除了老顧問過一次,這兩個最大的疑點,從來沒人問過。
“於是,我便想,陛下和某些人為何不過問?”王策一臉純真的笑眯眯:“是因為公主也會?陛下恰好知曉,我身邊有公主的人,那自然不值得驚詫了。”
皇帝默然,吐了一口氣:“繡兒會!”
不必多說,也能明白王策為何猜到不漏之沙的下落了。
王策正色,附耳低聲道:“陛下,你昨夜取我的鮮血,是有什麼目的呢?”
“我猜一猜啊。猜錯不用死吧?”
調戲皇帝?皇帝的眼神變得冷酷!
王策悠然低聲說:“我猜,陛下取我的鮮血去,大約是要驗證什麼。大約也不知道,我究竟是誰的兒子。蕭空,還是那個神秘醬油男?”
“又或者……其實就是你?”
第216章 禁情十七年?狸貓換太子?
“放肆!”
皇帝聞言暴怒,赤紅了臉,像是憤怒的公牛。
王策一言不發,笑吟吟的和皇帝對視半會,目光中是昂然是鋒芒:“陛下,心照不宣就是了,無謂說出來。”
“陛下,你以為我為何會被抓回來。我分明都跑在西北邊境了,莫非你真以為我無計可施,是被要挾出來的?不要那麼天真了,我未來岳父都沒敢這麼天真。”
皇帝神色中的怒意,彷彿煙消雲散,從來不曾存在一般。怒火,轉為一絲冷意,卻是自然無比,不得不承認他變臉的速度:“朕知你回來,必有目的。”
“你不妨直說。我是你舅舅,有什麼不能交流的。”
不愧為政客中的政客,忍者神龜中的忍者神龜。老子都捅到這份上了,他居然還能自然而然。王策忽生無限憧憬,但有這一身天賦技能,返回現代去,那絕對是混官場的利器。
想得高興,王策索性歡樂大笑:“陛下,還記得談大人嗎?記得當日在大試中,黑白雙煞忽然出現,險些殺了我和我媳婦兒?”
皇帝皺眉,點頭表示記得。
“黑白雙煞是談大人引來的。”王策直言不諱。
皇帝錯愕,不動聲色:“為何?”
王策也納悶呢,按理說,談季如暗戀公主,情敵的兒子整日在面前晃悠,沒準他會壓力很大。可,那也不該坑害王策。最多就是不喜歡乃至厭惡,不至於下毒手。
“我都想不通。”王策坦然,撓頭一笑:“不過,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皇帝眼波一動,忽然出聲:“他知道你。為避免皇室暗中向你下毒手,朕,老汪,諸相如,唯獨三人知曉當年你的下落。”
王策並不吃驚,笑吟吟道:“所以我早說了,陛下是英明的好皇帝。”一頓:“沒錯,談大人知道我。這一點不難猜出來。”
談季如憑一己之力把南衙帶成龐然大物,便是皇帝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