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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的動作，&ldo;哦&rdo;了一聲，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甘冽看著她，忽然有些認真，&ldo;你會原諒他嗎？&rdo;

&ldo;不會。&rdo;虞柔想都沒想就說。

&ldo;我知道了，我會一直站在你這邊。&rdo;甘冽的目光溫暖。

虞柔笑笑不說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ldo;你看到照片了？&rdo;

甘冽的神色一變，還沒來得及抽離眼底的關心，就被她這句話當頭棒喝。

&ldo;看到了。&rdo;

&ldo;那你現在還對我說這種話？你覺得我會感動嗎？還是說，你覺得我身邊還有你的位置？&rdo;虞柔看著他，笑容有些嫵媚，卻讓甘冽心裡生出一片荒涼。

甘冽剛才的溫柔瞬間化為虛有，剩下一點殘存的暖意也漸漸冰冷。

&ldo;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rdo;

他覺得自己心底有一個聲音在說話，像是另一個邪惡的自己，蠱惑他征服面前這個女人。

虞柔沒有發現他的不對勁，繼續說：&ldo;不可笑嗎？&rdo;

甘冽直視她，像是要透過她的眼睛看穿她的心，心底的渾濁不堪快要將他吞噬。

&ldo;你就這麼討厭我？不想看到我？&rdo;甘冽眼神越來越冰冷，像是變了一個人。

虞柔皺眉，不由自主地往後靠在椅子上，不知道還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ldo;你怎麼不說話了？&rdo;甘冽眯著眼睛，&rdo;是沒話跟我說了嗎？&ldo;

虞柔怔住，&ldo;只是不知道說什麼。&rdo;

&ldo;不知道說什麼？&rdo;甘冽重複她的話，忽然笑了，笑得讓虞柔的心發出咯噔一聲。

&ldo;你怎麼了？&rdo;虞柔莫名緊張起來。

甘冽還是緊緊盯著她，那雙深邃的眼睛像是將她束縛住似的，虞柔有種不能動的錯覺。

他這是因為她的話受刺激了？本來不是好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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