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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錯，她怎麼能逃走。

大敵當前，陶正氣面不改色，對程立拱手道：“程爺，跟你們三星門不共戴天的是我無涯城，這小姑娘是上無涯城拜師求道的，不是我無涯城的人，你讓她走。”

程立這人雖然狡詐卻並不陰險不好殺濫殺，或許能留墨小染一命。

程立這才仔細打量起這個他留意很久的小姑娘，這小姑娘可是屢次壞他的事。

這一細看，他的心莫名的一跳，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彷彿冥冥之中和她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墨小染卻認出他來了，她來到這個時空第一眼看見的人是的東方白，然後就是他。手拿白紙扇一副儒雅讀書人的樣子，實則殘忍嗜血，那玉棺裡可是一百個少女的鮮血。

“你走吧。”程立說，顯然他沒有認出墨小染。那天她渾身血汙，臉上也全是血，又是晚上，根本看不清真容。

墨小染狠狠瞪了他一眼，把頭扭到一邊。

這帶著仇恨和怒火的一眼，卻讓程立有莫名的喜悅，他犯/賤似的覺得這一眼不是憤怒而是嬌嗔，是撒嬌呢。

“走啊。”陶正氣催促。

慕名揚和齊大山也著急。

“我不走，我就在這看著。”墨小染倔強的盯著地魔赤紅的眼睛“星兒，姑姑就在這兒看著你殺人，做壞事，當一個壞人。”

地魔鼻子裡重重“哼”了一聲，大翅膀一掃，把墨小染掃到了院子的角落，痛的她半天爬不起來。

“不自量力的愚蠢人類！”地魔的翅膀再一掃，幾個無涯城弟子直接飛出了馮府不知去向。

“北斗七星陣。”陶正氣大吼，一下子少了好幾個弟子，無涯城最厲害的金剛伏魔陣擺不成了。

陶正氣領著眾弟子將地魔團團圍住，做最後一搏。程立卻從中抽出身來向墨小染走去。

他十分紳士的向她伸出手，要拉她起來，得到的又是一個白眼。

他喜歡她瞪人，拿白眼看人的樣子，十分喜歡。

“我警告你，離我遠一點。”

墨小染掙扎了一陣，竟然爬不起來，索性坐在地上不起來。

程立看她這樣不禁好笑，說：“你去無涯城拜師學藝？無涯城的那些老頑固能教你什麼呀，不如來我三星門，你做我乾女兒。誰也不敢欺負你。”

墨小染一聽這話立刻跟打了雞血似的跳了起來“做你的大頭鬼！”

古人也好這口麼，乾爹，坑爹還差不多，她又不叫墨美美。

程立並不生氣，搖搖扇子道：“做大頭鬼也不是不可以，我三星門的養鬼術也是頂尖的，不過我還是喜歡活生生的小姑娘。”

“喜歡你大爺去吧！”墨小染沒好氣的罵，一雙眼睛都放在無涯城眾人和地魔膠著的戰事上。

程立看著她搖頭輕笑，彷彿回到年輕時代，那時候他問那個姑娘願不願意做自己的妻子，那姑娘也是墨小染現在的反應，還追殺了他好幾裡地。

程立還沉浸在那早已塵封的遙遠回憶裡，沒有發現身邊的人兒已經衝了出去。

無涯城眾人節節敗退，七星陣早就不成陣型，地魔手裡的號角變成了一柄燃燒著的三叉戟，橫掃千軍萬馬。

陶正氣嚴重受傷，已經退到外圍。地魔手持那燃燒的三叉戟指向離他最近的慕名揚，眼看就要落在他的天靈蓋上。

墨小染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了過去，推開了慕名揚，那三叉戟離她的咽喉只有幾毫米。

“你瘋啦？！”陶正氣和程立的聲音同時響起。

慕名揚滿臉震驚的看著她，她……居然救了自己，前幾天他還用劍指著她，一度要殺她。

墨小染此時全部心思都在這鋒利的戟尖上。她不是瘋了，也不是有毫不為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