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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不好,便照做。就覺著一股股寒氣侵襲著周身,透著骨子地涼意。不禁寒戰。張修己也上去打坐好。
“克兒,不要畏寒,氣沉丹田,再散於全身,小周天運作。均勻吐納。”
桓徵一切聽便張修己引導。不知不覺,全身開始暖和,融洽著一絲絲涼氣,如同有用不盡的真氣,盤旋在各個**位,打通著筋脈。神情大爽,捨不得停下。閉目養神,如同沉浸在美夢。
第一次睜開眼睛,已是三天後。桓徵自覺身體長大不少,迫不及待要舒展。出了冰窟,卻見師伯張修己正在練功,關鍵時刻,額頭滿是汗珠。桓徵自知不能打擾,便在旁邊靜靜看著。師伯明明打坐著,卻好幾個師伯的身影在周圍,打出不同的招式武功,精妙絕倫,姿態優美。桓徵不自覺也跟著練起來,正好鬆鬆骨。
“你小子就會偷師。”
但見張修己起身,四圍幻化的身影也一同返進他身。
桓徵道:“師伯剛才打的拳掌真好看。教教我。”
“你不都學上了。”
“就看一點點。師伯教我嘛。”
“克兒,師伯在這與你說,學藝在於業精,博而不精難有大成。好了。覺著身體好些了麼?”
“好多了。”
“那便好。就依著師伯教你的法門,你自個在寒石上自練兩三年,定能功力大增,身體傷疾同時痊癒。”
張修己甲子神功初有小成,計算著也要下山,成就自己的大業。
“嗯。師伯。我可不可以下去看看祖師叔。”
“你去看吧。或許他已經下山了。”其實張修己知道葛洪已經下山。
葛洪見桓徵有個託付,自己也便放心回去。當下即便受有內傷,但仍能撐著。
桓徵飛快下上,撞進靈鷲宮。大聲呼叫“祖師叔”。啞童比劃告訴桓徵,那個人已經走兩天了。
“祖師叔不等我就走了?”桓徵鎖著眉頭,心中失落至極。反正也隨遇而安的主,悵然過後,便沒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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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徵問啞童更要了些吃食,邊吃邊回冰窟。轉幾圈也不見師伯張修己。想是也走了。自個越上石階,坐在寒石練功。一遍遍洗順經脈,越覺耳清目明。
這日醒來,打一陣拳腳,又覺無聊,便吹起長笛。曲未落,遠遠地聽有什物嗷叫走動。不時,一匹狼就進來冰窟,寒光的眼珠瞅著正在吹笛的桓徵。桓徵被嚇一跳。
狼仰起頭就長嗷一聲,引得外邊無數狼聲應和。
桓徵覺著好玩,也學著狼長嗷一聲。雖然不盡像,著實也讓眼下的狼一驚。
不一會,一群十幾匹狼竄進冰窟。圍著桓徵高高在上的階級又撲又叫。桓徵被吵得膽怯煩躁,飛身跳下,越過狼群到了冰窟口。狼反身追來不及,桓徵已經凌波微步跑個無影無蹤,留下一句:“回來再教訓你們個壞蛋。”獸不通人語。
桓徵回到靈鷲宮,本也是去找吃食。卻見門上三字變成惹眼的‘逍遙宮’。推開門,見裡頭很多人,不管男女頭上都戴著絨帽,手持弓箭彎刀。上座為首的是一個相貌漂亮女子,高高鼻樑,大大眼睛,與中原女子樣貌有別。只是說話聲音很粗,貌似兇人。她是摩尼教護教聖姑。原本靈鷲宮的幾個僕人畏畏縮縮站在一旁,一動不敢動。桓徵不喜歡兇惡的人,是便不看不理。
眾人見桓徵一個小子進來,也不管多問。桓徵直走向那幾個認識的僕人。
“餘生在哪呢?”桓徵問道。餘生是啞童。平時桓徵問吃食都是向啞童拿。
一個老僕怯怯答道:“他們都下山去中原了。”
話說董元帶著啞童,隨張修己去了天柱山,重振太平教。
桓徵撇嘴喃喃道:“又不帶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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