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嫁衣裳的活王八?有個紅杏出牆的老婆對你又有什麼好處呢?我們的婚姻只要你一喊停,我絕不會死纏爛打,絕對還你自由。”
鬱宛西一連串的說完,迎上邵士森陰森的目光,後者只是定睛望著她,良久,才從齒縫間冷冷迸出幾個字:“你說完了嗎?”
客廳裡只開了一盞燈,燈線並不十分明亮,鬱宛西再粉刷的牆面上看到自己的耳環影影晃動,既然說了,也不多此一件。
“你說的對,前天晚上我的確是去了你的公司,你應該還沒那麼快忘記你和你的佳人在辦公室上演的那一幕春色吧?”鬱宛西毫不客氣地尖銳道。
“鬱宛西。”邵士森突然的咆哮顫動了茶几上的花瓶,輕微的叮叮顫響,邵士森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鬱宛西,怒不可遏的目光裡透著深深的疲憊與沉痛,緩和的語氣透著受傷後的悲痛:“鬱宛西,你到底想幹什麼?”
鬱宛西也不甘落後地站起來,理直氣壯道:“邵士森,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你,如果你只是想要自由,那我可以給你,用不著你用這些卑鄙的手段。”
“我卑鄙?鬱宛西你就這麼看我的嗎。”邵士森受傷的目光逼近鬱宛西,瞳孔在她面前放大,不知何時已經越過寬大的茶几,在鬱宛西幾乎近零的距離,嗆鼻的煙味噴灑在鬱宛西的臉上,胃裡湧出一陣噁心的酸味。
………【第94章激戰】………
其實這樣的邵士森鬱宛西還是有一些小怕,可是倔強不服輸的鬱宛西即使一無所有也要最後的理爭到底。“我怎麼看也是從你的行為中看出來的,為什麼你不反省自己是怎麼做的嗎?”
“好,好極了,我卑鄙,那葉蕭岑呢?你在他的懷裡,在他的吻裡如痴如醉吧!讓我看看他是怎麼滿足你的?”邵士森指節有力的手臂鉗住鬱宛西略顯尖細的下巴,眯起雙眼細細端詳她唇間已漸漸恢復的紅印,在邵士森的心理卻是抹不去的恥辱烙印。
鬱宛西當頭一棒,隨後又鎮定如常,早應該想到那個時候那個晃動的人影不會是眼花的錯誤,那個人果然是邵士森。
下一秒邵士森乾澀的唇落了下來,毫不留情地奪取她的呼吸,他的一隻手還鉗制著她的下巴,保持最難受的姿態,在沒有能力掙脫的局面下任由他充滿煙味的唇舌融入侵略她的城池,在輾轉唇吻時,邵士森陰陽怪氣地說道:“他是這麼吻你的?是這樣嗎這樣?”在他不斷變換的姿態中,鬱宛西疲憊不堪,恥辱與憤怒也隨著他的侵略而急劇上升,在突然的空隙中鬱宛西用膝蓋狠狠的頂踢到邵士森的軟肋,他吃痛,憋紅著臉撫著尷尬的部位,眼睛裡佈滿可怖的血絲,望著鬱宛西。
有陽陽,鬱宛西不用擔心他會斷子絕孫,何況他也未必有這麼嬌弱,鬱宛西毅然地轉身跑上樓,走進房間,將門牢牢反鎖好,今天的戰爭到此為止。
終於恢復了平靜了,沒有燦爛的燈光,沒有陌生或熟悉的面孔,沒有紛擾與糾纏,一切都落入黑夜裡,恢復最初始的靜謐。
鬱宛西躺在床上,透著月光看著天花板,以前她也喜歡這麼躺著,只不過那時的天花板殘跡斑斑,而現在猶如她所生活的華麗外衣,雖不是金砌玉雕,卻也富麗堂皇,以前母親在艱難生活中的沒完沒了的爭吵,鬱宛西以為那是柴鹽油米貧賤生活下的悲哀,現在慢慢明白了,任何一對夫妻或許都有生活所迫的無奈,而最其裡的蛀蟲是最禍害的主心骨?她和邵士森的婚姻原本就形成得悲哀,展與繼續只會越來越畸形!
鬱宛西終於在胡思亂想中沉沉入睡,再醒來已是深夜,因為晚間空腹喝了酒,此時胃裡一陣空蕩,酸液翻攪,實在難受,便翻身下床,她不能確定邵士森是睡在客房還是書房,更將腳步聲放得輕緩,拉開壁燈,走下樓,徑直走到廚房,隨意找了些乾糧充飢。
鬱宛西沒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