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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事。我將家裡的事拾掇拾掇。去叫老李頭來,去你家給你姐拾喪去。”雲嬸道。
“嬸子,你叫我若菱就行。今早已經很麻煩你了,怎好意思再讓您幫我們辦喪事呢。”青桑實在是不好意思再麻煩柱子和雲嬸,孩子的事實屬無奈,但悅兒的喪事怎好再麻煩人家,雖然她確實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做了。
“別多說了,姑……若菱,鄉里鄉親的。快動身吧!”雲嬸一邊說著一邊就將一小罐羊奶交給了柱子,對柱子說:“柱子,你可得小心護著若菱,做事穩當些,別灑了奶。”
“知道了,娘。”柱子接過羊奶,便示意青桑動身回山上。
青桑起身,千恩萬謝了雲嬸,這才動身回到了屋子。
很快,雲嬸果然帶著一個老頭子上了山,幫著辦理起了悅兒的喪事。
由於事發突然,沒有什麼準備,這窮鄉僻壤的,也不便大操大辦,悅兒的喪事辦得極其簡陋,走過了該走的儀式後,就葬在了山腰上,站在屋外,遠遠的就能望見。
整個過程,多虧了有柱子和雲嬸,還有那個怪里怪氣的老李頭,否則青桑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祁勇在整個喪禮期間一言不發,只是默默做著他該做的事。
青桑又要照顧純玉,又要辦喪事,忙得頭昏腦脹,顧不上祁勇,現在一切都辦妥貼了,青桑便對祁勇說:“祁大哥,純玉這幾日都是喝得羊奶,羊奶畢竟比不上人奶,好在雲嬸打聽了,村東頭的李家媳婦生了娃還沒出月子,我想去找她給純玉奶口奶。”
說完後,青桑等著祁勇表態,豈料他只顧盯著手中的鐲子,一眼不發。青桑誒了兩聲,見祁勇還是沒反應,心中又是難過又是生氣,慍怒道:“不管如何,祁大哥,你都得顧著純玉啊。你只顧自己傷心,可有想著孩子還小,她需要你這個做爹爹的照顧。”
祁勇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盯著那通體雪白的玉鐲子發呆,似乎見了這鐲子就像見到了悅兒一般。
青桑終於忍無可忍了,抱著孩子就出了門,走了沒幾步就遇到了柱子。
“若菱,你去哪?瞧,我娘讓我給你送羊奶來了。”柱子舉起手裡的小罐子說道。
青桑看著柱子黝黑的臉,想到這段日子失去悅兒的痛苦和失落,青桑忍不住哭了起來。
“你怎麼了?若菱,你別哭呀,是小純玉肚子餓了嗎?真是該死,我送來晚了。”柱子不知所措道。
青桑聽了,哭得更厲害了,這些日子來的悲痛和委屈傾瀉而出。悅兒走了,她不是不傷心,不是不悲痛,只是想著這祁勇心裡的痛比她痛上百倍、痛上千倍,所以就忍著,直到喪事辦完了,她才希望祁勇能夠稍稍振作一些,幫幫她。沒想到祁勇還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這讓她很難過。而且,她非常擔心純玉,這孩子才出生沒幾天,營養又沒跟上,萬一得個病什麼的,那真是天都塌了。
柱子見青桑哭得厲害,越發慌了手腳,卻又不懂得如何勸,只能圍著青桑轉圈,不住地說:“若菱,你別哭了,都是我不好。”
青桑看著柱子傻里傻氣,在她身邊轉悠的樣子,忽然覺得有些可笑,忍不住撲哧一聲破涕為笑了。
“你別轉了,轉得我頭暈。”青桑道。
柱子連忙停下,說道:“好,好,只要你不哭,咋都好。”
青桑嘆氣道:“你沒做錯事,做什麼不住地說都是你不好。”
“可是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一見我就哭啊,所以想著你是因為我送奶來碗了,餓著了純玉才哭的。”柱子道。
青桑道:“不關你的事,這幾天,你一天幾次地送奶來,還幫著辦喪事,一點都沒顧忌到晦氣,我應該好好謝謝你和你娘呢。”
柱子連忙說道:“不用謝我呢,我娘說了,你家有了難處,我們鄉里鄉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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