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部分(第3/5 頁)
,同她最要好的是一個叫蓉蓉的女孩,她從小和若菱住在一個房間,兩人情同姐妹。有一天,孤兒院來了一個新的朋友,是一個男孩,眼睛不大,卻很有神,面板很白淨。孤兒院的小朋友們都希望和他做朋友,可是他卻不愛說話,只喜歡一個人靜靜待著。一個晴朗的夜晚,若菱在孤兒院二樓的房間視窗看到這個男孩在院子裡發呆,孤寂的身影讓若菱心頭一顫。於是,若菱走下樓,走近了那個男孩。若菱問他‘哥哥你叫什麼名字?’男孩沒有回答她,只是簽過她的小手,在她的手心裡寫道‘王旬’。”
青桑說到這裡,忽然停住了,抬起頭伸手揉了揉鼻子,許是回憶起往事有些心傷,鼻子有些發酸吧。
棠豐沒有催促她,只是靜靜地等著,雖然棠豐對青桑所說的話不是完全能聽得懂,但是,他知道這肯定是一個傷感的故事。
青桑繼續說道:“自那以後,若菱和王旬的感情越來越好,他們在孤兒院一起長大,在同一座城市讀得大學,在大學畢業後的一天,王旬帶著若菱來到一個開滿菱花的公園,對若菱說道‘菱花的花語是請接納我!若菱,你願意接納我嗎?’”
說到此處,一陣刺痛從心中傳來,青桑閉上了眼睛。
“後來呢?”棠豐問道。
“後來,他們就在一起了。”青桑睜開眼睛,苦笑道:“只是好景不長,大學畢業後就業的壓力讓他們疲於奔命。若菱在八歲的時候被一對時常來孤兒院做義工的大學老師收養了,雖然他們沒有將她帶回家,但是每個星期都會來看望自己的養女,所以畢業後,若菱的養父母幫著若菱找了一份在私人圍棋學校教書的差事。若菱從小就愛下棋,而且極具天賦,雖不是專業棋手,卻早早的就是圍棋業餘六段,加上她性情溫和,喜歡孩子,所以很快就成了這所圍棋學校的頂樑柱,薪水比起同期的同學來說算是不錯了。而王旬,學得是文化傳媒類專業,畢業後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工作,雖然到了幾家出版社應聘,卻始終沒有成功。兩個人之間的差距漸漸顯現,彼此間也慢慢出現了矛盾。”
棠豐的酒在青桑這些怪異的話語中慢慢被化解了,震驚讓他有些無法判斷眼前的青桑到底是人還是別的什麼。
青桑所說的話,已經超出了他能接受和理解的範圍,但是他還是強迫自己不要打斷青桑,讓她將故事講完。
青桑繼續說道:“若菱養父母自己有一個親生女兒,叫寧埔珍,是當時若菱、王旬所在城市最大出版社歐宏出版社的副總。也許她認為是若菱分享了原本應該她一人獨享的親情,所以對若菱一直都很敵視。有一天,王旬到歐宏去應聘,若菱沒有課,便在大樓下的長椅上等候,當王旬垂頭喪氣地出來時,若菱迎上前去安慰,卻被王旬一把推開。失意的王旬飛奔著跑了,獨剩下若菱在大樓下發呆。這一切被湊巧走出來的寧埔珍看到了。她找到了王旬,允諾他工作和前程,前提是離開若菱。”
棠豐有些憤懣地說道:“然後呢,這個叫王旬的就拋棄若菱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醉酒發洩(下)
PS:
謝謝舞落如夢贈送的香囊。接下去就是棠豐憶往事了,呵呵。
青桑聽了棠豐這義憤填膺的話,側過臉有些迷茫地看了看他。此時的青桑已經醉意深陷,只是機械地在述說中自己埋在心底多年的痛苦,而忘了她現在傾訴的物件是一個古人,是一個帶有一定侵略性的古代王爺。
“是的。你們男人不都這樣嗎?良禽擇木而棲,王旬是良禽,寧埔珍是好塊良木,他們才是郎才女貌,門當戶對。在不久以後,這兩個人就結婚了。”青桑說著,發出淒厲的冷笑,“結婚前夕,寧埔珍對唐若菱說‘你不是優秀嗎?你不是討人喜歡嗎?你搶了我的父母,我就要讓你嚐嚐被人搶走心愛之物的痛苦。你不是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