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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覺察到,不禁有些好笑地上前推了順財一把。
順財一驚,見到青桑疑惑地盯著自己,連忙行禮道:“娘娘吉祥。”
“你在想什麼呢,想得如此入神?”青桑笑盈盈地問道。
順財半耷拉著腦袋,說道:“沒什麼,娘娘既然回來了,奴才這就吩咐將晚膳擺上桌。”說完,順財就要去廚房。
“等等,順財,你是遇見什麼為難的事了嗎?”青桑見順財無精打采的樣子,就想著這順財許是遇見什麼事了。
順財見自家主子如此關心自己,心窩一熱,眼眶也就紅了。含著淚順財說道:“順財沒事,煩勞娘娘掛心了。”
青桑見狀,越發篤定順財有事了,便關切說道:“順財,你我主僕一場,也是有緣,你若有事不妨和我說說,也許我能幫的上你呢?”
順財一聽,眼淚被忍不住了,抽泣了一會,順財道:“奴才剛剛見到師父了。”
“哦,是森公公。”青桑道。
“奴才父母早亡,九歲被舅舅賣進王府為奴,一直跟著師父。師父就像我的父親一般,對我照顧有加,剛剛奴才去王府的後廚討要些藕粉給娘娘做藕粉肉丸,途中見到師父渾身髒兮兮地去給柔夫人倒夜香,奴才的心就如刀絞一般得疼。師父是這王府的老人了,一直伺候著府裡的主子,何曾受過這等委屈。奴才上前幫忙,豈料師父卻驚慌地將奴才推開了。師父說要是讓柔夫人院中的人瞧見,會給奴才惹麻煩的。師父到現在還一心想著奴才,奴才實在是……實在是心痛。”順財邊哭邊將事情的經過說了。
青桑聽了,心中暗歎,果然那次自己當面回絕了柔夫人將森公公歸還自己的事後,這森公公就成了犧牲品。李惜柔果不然不會再善待這徐森了。
只是,自己又有什麼辦法呢?自己總不能現在跑到浣蓮閣去討要人吧?雖說以自己的位分不是不可以,只是如此一來,卻將自己推到了風口上。這森公公畢竟和青桑只有那麼一面之緣,那一點點同情心還不至於讓青桑為此與李惜柔撕破臉。
“唉,順財,你也別太難過了,你師父畢竟是王府裡的老人,雖說現在受了些委屈,但好在柔夫人不會真得拿他如何,這一點,你可放心。”青桑想著這李惜柔既然在王府中有些年頭了,就該懂得分寸,所以應該不會要了徐森的命,故而這樣安慰順財道。只是,青桑沒有想過奴才畢竟是奴才,沒有了主子的庇佑,那命就如螻蟻差不多。
順財知道此事自家主子也是不能多管的,自打自己提了做這綴霞宮的主事後,他還天真的以為師父可以在浣蓮閣繼續主事,卻沒想師父只是柔夫人打擊桑側妃的一個棋子,打擊不成,這個棋子自然就遭了災。
看似一件小事,卻給了他們這些奴才帶來了如此大的變數,十五歲的順財終於明白了師父一直以來告誡他步步小心的真正含義。
翌日傍晚,青桑帶著草香、淺兒,如約去了關雎宮赴宴。
到那時,如雪已經在那同王妃品著茶,而李惜柔則還沒到。
青桑正欲給寶羽行禮,卻被寶羽阻止了,寶羽說道:“自家姐妹,這等家宴,不必如此拘禮了。”
青桑點點頭,也就止了欲給她行禮的如雪。
青桑、如雪剛一坐下,還未開口說話,就聽的外面傳來了“柔夫人到”的通報。
李惜柔今個身穿大朵月季翠綠煙紗碧霞羅上衫,逶迤拖地的粉色水仙散花綠葉裙,外面罩了一件身披金絲薄煙翠綠紗。低垂鬢髮斜插著鑲嵌珍珠的碧玉步搖,花容月貌如同出水芙蓉一般。
“柔妹妹今個的打扮好生俏麗。”寶羽讚歎道,這邊側過臉對青桑道:“如此,倒顯得桑妹妹今日打扮樸素了些。”
“今個是王妃姐姐宴請,惜柔自當穿得隆重些,才顯出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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