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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含笑說道:“說了以後你不必稱自己為妾。”
說完,便抬手撥動琴絃,嚴密緊湊的音符便從棠豐手下的琴中流淌出來。
青桑坐在榻邊,靜靜地聽著,棠豐彈奏的是《秦桑曲》。
這首曲子表達地是相思之意,青桑聽著聽著就覺感傷起來,思緒也不禁飄到九霄雲外,想起了諸多前世今生的往事。
棠豐偶一瞟見青桑,就見她呆愣地在那遐想,那落寂憂傷的樣子讓他沒來由地心頭一緊。就在他想開口拉回一副神遊狀態的青桑時,忽然新來服侍他的小平子,在外面探頭探腦的似是想要進來。
“有什麼事就進來吧!縮頭縮腦的像什麼樣子!”棠豐停止彈琴,大聲斥責道。
這順德去了打掃處後,棠豐便換了這個小平子伺候,只是這孩子實在是太稚嫩了些,甚至有時表現的連規矩都沒學好。
小平子嚇得兩腿發軟,連滾帶爬地進了屋,跪在地上顫著聲音說道:“王爺,侍衛馬三說刺客的事已有些眉目了,想要稟告王爺。”
棠豐看著這嚇得瑟瑟發抖的小平子,教訓道:“起來吧,以後有什麼事就堂堂正正地進來稟報,不要總是縮手縮尾的,不成樣子。”
小平子連連稱是,哆哆嗦嗦地站起來,單薄的身子似乎有些搖晃。
棠豐瞪了他一眼,無奈搖搖頭,側臉同青桑告別。
青桑起身恭送棠豐離開。
王府書房中,棠豐看著侍衛馬三呈給他的玉牌,上面清楚地刻著桑字。這玉牌是息王府的通行證,各個院落都有一枚,是每個院落的主子嫁進來後才有的。手底下的奴婢、奴才們要出門辦事便可拿著這玉牌去辦。所以玉牌也代表了各指明瞭各院主子的身份。
“你是說這牌子是在刺客身上找到的?”棠豐問。
馬三回道:“正是。”
“為何昨晚沒有搜到?”棠豐問。這刺客的屍體在自盡之後就被裡裡外外翻了個遍,竟然沒有發現這塊玉牌?
“回王爺,這玉牌是今個在刺客發冠中發現的。刺客將玉牌包裹進發髻中,所以昨晚並沒有發現。”馬三說道。
“哦?那你是如何看待這事的?”棠豐問道。
馬三抿緊雙唇,心想著這如何讓自己說呢。從玉牌看,幕後之人已經指向了新嫁進府的桑王妃,只是這得猜疑為何要自己說呢。這王爺到底是怎麼想的沒人知道,要是自己說得有誤,那就是以下犯上,到時候倒黴得還不是自己啊。這樣想著。這馬三就有些猶豫,不敢輕易開口。
棠豐瞥了馬三一眼,說道:“有什麼話就說便是。放心,不管你說什麼,本王都不會怪罪你的,只是想聽聽你的想法。”
馬三隻得說道:“奴才是想這這刺客穿得是府裡下人的衣裳,許是有人指使他喬裝成府中某院下人。手持玉牌,混進府內,然後再去行刺王妃。”
“恩,說得有道理。那你覺得是誰指使的呢?”棠豐繼續問道。
“這,奴才不知。”馬三覺得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王爺總不能再問了吧。這誰是幕後黑手他怎麼敢隨意揣測呢。可沒想王爺還是要繼續追問,這馬三覺得自己額上開始冒冷汗了。
“不必有顧慮,你只要說出你的推測就可以了。”棠豐寬慰道。眼睛卻沒瞧著馬三,而是側身看向窗外,陷入了沉思中。
馬三低著頭,硬著頭皮道:“奴才是想這玉牌子是桑側妃的,而王妃遇刺後獲利最大的也是桑側妃……”馬三說到這。偷偷抬頭看了一眼王爺,見他望著窗外發呆。心想自己的話給別觸了王爺黴頭,趕緊的馬三就閉上了嘴。
過了不知多久,棠豐突然說道:“許是有人栽贓陷害呢?”
馬三先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說道:“也是有這個可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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