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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嗎?難道就沒有別的原因。”鐵翼雖然做事冷絕,但並不代表他感覺遲鈍。他總覺得棠豐所說的原因不完全是這樣。
“那你認為還有什麼原因?”棠豐眯起了一雙俊目,問道。
鐵翼沒有說話,找了把椅子坐下。
天歌也坐下,只是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棠豐則靜靜地立於門口,眺望著遠方,不知在想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一聲淒厲地哭叫聲驚起了坐在廳中的幾人。
“出了什麼事了?是莎珂的聲音。”天歌驚慌問道。
“不好,不會是藥出了差錯吧?”鐵翼說道。
棠豐聽聞後變了臉色,衝了出去,直奔青桑所在小院而去。
鐵翼和天歌也跟著跑去。
院子裡。莎珂抱著拉珍,失聲痛哭,一旁跪著青桑默默地掉眼淚。看到棠豐他們進來,抬起蒼白的嚇人的小臉看了看幾人,然後又捂著嘴,嗚嗚哭著。
杜政則鐵青著臉站在那裡。
“出了什麼事?”鐵翼開口問道。
“戎王,世子。這件事應該問你們倆吧?”杜政瞪圓了雙眼,問道。
鐵翼皺眉說道:“杜政大人,請你把話說清楚。”
杜政道:“老夫奉得是聖上的旨意,處理的是聖上的家事,戎王強行要插手,有損兩國的邦交吧?”
鐵翼道:“本王聽不懂杜老的意思。”
“戎王何必裝糊塗。是你下令換了藥吧?”杜政說道。
鐵翼見事情敗露,倒也敢作敢當,說道:“不錯。她是我們北戎的功臣。我不知為何宏景帝要處置她,但我不能讓我們的功臣就這樣屈死。”
“那麼戎王是要管到底了?”杜政道。
“是,你可回去稟告你家皇帝,若他容不下她,那可以將她留在北戎。”鐵翼道。
杜政冷笑:“戎王打得好算盤。此女的作用不容小覷。戎王是想……”自打知道青桑會用那些武器後,杜政越發覺得鐵翼救青桑是有野心的。
鐵翼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直接說道:“那也是因為你們偌大的玄朝容不下她。”
“你知道什麼?聖上的宣告比什麼都重要。”杜政道。
“那濫殺無辜就不會壞了宣告嗎?”鐵翼反駁道。
杜政正要發表一些陳詞濫調,卻聽青桑大叫道:“都別說了。拉珍才是最無辜的,她已經死了。”
大夥頓時靜下來,看著躺在莎珂懷中沒了氣息的拉珍。
棠豐蹲下身子,輕聲問青桑:“到底發生了何事?”
青桑搖搖頭,哽咽著說道:“我也不知道,剛剛我要喝下那杯毒茶時,拉珍突然過來搶了,被莎珂怒喝了幾句後,她就喝下了。然後,她就,她就沒了氣息。”
棠豐蹙了蹙眉,對正沉浸在悲傷中的莎珂說道:“你沒有辦法救她嗎?”
莎珂忽然笑了兩聲,那笑聲比哭聲還慘,悽悽說道:“那毒藥是真的。”
“你說什麼?”鐵翼聽了,大吃一驚,怒極問道。
杜政冷哼道:“戎王是想讓莎珂換了聖上賜得藥,然後讓此女假死,逃脫這一劫吧。可惜你定想不到,莎珂是我們的人。”
“你說什麼!!”鐵翼又驚又怒。
“你沒想到吧,莎珂是當年聖上安插在你們北戎的細作鯪鯉甲。”杜政有些得意說道。
杜政此語一出讓青桑驚呆了,她一直以為笑姑才是鯪鯉甲,怎麼是莎珂。
“是這樣嗎?莎珂!又或者我該叫你鯪鯉甲。”鐵翼的聲音透著強烈的冷意。
悲痛欲絕的莎珂大笑兩聲,說道:“是的。我隱藏在此十幾年,就是為了尋到地下城的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