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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母慈子孝的樣子。青桑又能說什麼呢?
枷洛對青桑說道:“公主,水慄是我從多賽城買回來的。那日我在多賽城的奴隸市場看到她,覺得她長得不錯,就將她買了回來。她的身世我從未問過,只是我想她以前應該也是大戶人家出來的,或者至少是富裕之家的小姐。”
“哦?為什麼這麼認為?”青桑問。
“因為剛來時,她什麼都不會幹。連最簡單的洗衣掃地都做不來,雙手也很細嫩,不像是幹過活的,所以我才這麼認為。”枷洛道。
青桑知道枷洛應該只知道這些了,便不再多問。
夜深了。
符熙和青桑坐於桌前,桌上擺滿了菜餚,還燙著一壺酒。
“符熙,我敬你。”青桑為符熙和自己倒上了酒,率先端起酒杯說道:“謝謝你這些日子對我的照顧,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我照顧你是應該的,你不必謝我,何況你三番兩次地救我,我更應該謝謝你。”符熙說道。
“那我們就不必謝來謝去,就為我們在北戎的苦日子結束乾了這杯酒吧。”青桑道。
符熙點點頭,舉杯而碰,兩人一飲而盡。
“桑兒,這一杯就為我們從此以後不必再隱藏身份而幹。”符熙為兩人倒了酒,端起說道。
青桑苦笑道:“恐怕我是要永遠隱姓埋名了。”
符熙放下杯子,抓著青桑的手,動情說道:“不會的,桑兒,以後你還是叫蒲青桑,我們找個地方,過安定的日子。”
青桑抽出被符熙握著的手說道:“符熙,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會和你走的。”
“為什麼?難道你情願死都不願和我在一起嗎?你和七皇子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他現在已經是太子了,聖上怎麼可能會讓你和他在一起,聖上他想要你的命,來保全他和七皇子的聲名。”符熙有些著急,言語中也就多了一分懊惱和氣憤。
青桑感動於符熙對她的真情,不然以他的身份和修養是絕不會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但是,越是如此,她越不能害了他。
“符熙,你不能為了我,而置整個符家於不顧。抗旨是多大的罪名,我們走了,卻會連累太多的人。”青桑說道。
符熙端起酒杯,仰脖喝下,酒精的刺激讓他更加煩躁。這一切他又何嘗不知,可他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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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章主要就是將前面的一些小坑給埋了,然後就是青桑命運的再次轉折。
第一百四十四章 致命的旨意
“我向聖上請了旨,說天歌身為戎人還有些事要打點,延遲了回朝的時間。”符熙連灌了兩三杯酒後說道。
“天歌還是不肯回來?”青桑問。自鐵翼成功奪權後,天歌便一直呆在高迪族不願回來。
符熙說道:“她不肯回來也是更好。我和她終是互相利用,並不是真夫妻。”
“符熙,我們也不是真夫妻,所以你不必對我負任何的責任,你帶著天歌回玄朝,過你應該過得日子。”青桑急急說道,不管有沒有辦法保住她自己的性命,當務之急卻是別讓符熙行將踏錯。
“我們縱然不是真夫妻,但我對你的心是真得。”符熙表白道。
“天歌對你的心也是真得,何況你們有夫妻之實,又行過夫妻之禮,你如此做便是負她。”青桑道。
符熙知道在此事上已是有些理虧,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沉默一會後,他說道:“戎王提出讓你留下,對聖上那邊就稱你因病而故。”
青桑看著桌上已無熱氣的菜餚,緩緩說道:“聖上是不會放過我的。他更不會讓我留在北戎,成為一個隱患。”
“我們會有辦法的。”符熙有些激動,竟碰倒了桌上的杯子,美酒灑在了桌上,散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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