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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才害得一干人等就這樣喪命。
“常安,你先去歇息吧,這個仇,我一定會給大夥報的。北戎那些畜生,我定要他們血債血償。”青桑咬牙說道。她心裡恨極了這些囂張沒人性的戎人,特別是那個軋魯,原來一切都是他搞得鬼,想到他在常安他們意圖跑出去求助時竟下令關上院門的舉動,就恨得牙癢癢。
“對了,常安,自來到這府中,發生了不少事,不滿你二人,我們從玄朝運來的幾車珠寶首飾、綾羅綢緞都被戎王充了國庫,所以,現在府裡到底還有多少家底我也不清楚。你抽個時間,將府裡的大小家當做個記錄,再將每日開支,眾人的月俸多少一一做個賬目,待一切記錄清楚後就交於我,也好讓我心中有數。”除了報仇,青桑知道,打眼下最要緊的還是怎樣將日子過下去。
常安領命去了。
青桑聽了常安對那晚事情的敘述,心中鬱結,便想下床走動走動,誰知剛坐起,就覺小腹一陣劇痛,緊跟著就覺有液體在身下流出,大驚之下,急呼:“草香,快傳褚太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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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終是瞞不住
“這到底是怎麼了?”剛剛出去從外面回來的符熙推門就見青桑小臉煞白的躺床上,褚太醫在那施針。
青桑虛弱地給草香使了個眼色。
草香默契地掩上了門。
符熙動了動嘴唇,想再問問,但見房內的人都是滿臉的凝重,一時覺得不便開口,便坐於一旁等著褚連瑜給青桑診治。
看到青桑那虛弱不堪的模樣,符熙就急得想上前檢視,又見褚連瑜神色嚴肅,生生地止了步。
“公主,情況……不好。”褚連瑜頓了頓,思索著用什麼詞才能不讓青桑感到難過。
“褚太醫直說便是。”青桑已有心理準備,示意他說下去。
褚連瑜只好繼續說道:“微臣已施針止住了血,剛剛給公主服下的藥也有固胎的功效。只是,公主已有小產的跡象,微臣怕……胎兒難以保住了。”
“你說什麼?!”符熙聽褚連瑜說情況不好,已是一驚,急忙上前,卻聽得胎兒、小產之類的,疑惑不解道。
青桑剛未讓草香請符熙出去,就是不想瞞他。所以,這會子,符熙問了,便照實說道:“我……我已有……”本來青桑打定主意是要告訴他了,沒想要說出口時還是有些難以啟齒。
褚連瑜知道青桑為難,便接了話往下說:“駙馬,公主已有近兩個月的生孕了。”
符熙睜大眼睛,無比吃驚地盯著褚連瑜,好一會兒,屋子裡靜得讓人心悸。草香只覺得手心都開始冒汗了,覺得此時自己不便在場,便藉口端水出去了。
“好,好!太子殿下有後了。”符熙喃喃說道。
青桑、褚連瑜見他臉色不佳,都不敢貿然接話。
符熙只覺得心裡煩悶,說不出是什麼感受,想叫又不能叫,想喊又不能喊。太子哥哥有後了,他應該高興才是,不是嗎?可是為什麼他覺得如此地難受呢?
符熙眼裡的痛苦讓褚連瑜感覺出了什麼,思忖後說道:“公主現在身子十分虛脫,加上年歲尚小,這胎才會不穩固,依微臣所見,公主還是早些做下決定,服藥滑胎吧。”
褚連瑜的話讓青桑和符熙都是一怔。
“不行。這可是太子殿下唯一的血脈了。”符熙下意識地說道,說完後卻感覺心裡空空一片,尋不著寄託。
青桑也是不肯,苦苦哀求褚連瑜要保住孩子。
褚連瑜嘆道:“公主你年歲尚小,若這時候讓微臣替您用藥滑胎,待調理一段日子還能恢復,若您執意保胎,可能會影響了您的身子,微臣不敢瞞公主,這孩子怕是等不到足月那日,如此,時間拖得越久對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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