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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大叫可惜的同時,手裡的手機也應聲而下。
擦,沒砸中。
我自卑的嘆了聲,接著開啟燈,驚魂未定的看著自己的胸口,只見這個時候自己身上溼淋淋的,身上也有很濃重的泥土味,腥臭的和特麼的自己下河摸魚一樣。
這個時候,我屋旁邊的林然也醒了過來,穿著睡衣,迷迷糊糊的開啟門,莫名其妙的問我:“李剛,你怎麼了?怎麼蹦蹦跳跳的?”
我的親孃哎,我蹦蹦跳跳的,當我馬戲團啊,我撇了撇嘴,沒理她,呆呆的看著自己的胸口,胸膛上有一處恐怖的咬痕,上面有一排排的牙齒印,大約有十幾顆的樣子,而且最重要的是還出血了,而我的手也像被火了燒一樣,虎口發麻,燙的生疼。
之前因為緊張害怕,現在清醒過來,胸口上和手掌上一陣刺心的疼痛。
林然順著我眼光也看到我身上的怪異,啊的一聲,直接跑上前,驚魂的問道:‘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蚊子啊?怎麼咬的這麼厲害?“我搖了搖頭,媽的,要是蚊子也得是非洲吃人蚊子了,我連忙問她,她睡覺的時候有沒有事,有沒有被鬼壓身?
林然出奇的臉一紅,瞪了我一眼,搖了搖頭,低聲說,她和笑笑聊了會,就直接洗了個澡,睡覺了,睡得還很香,要不是被我房間裡蹦蹦跳跳的傳來的動靜,她此時還沒醒呢。
我看著她害羞的臉紅,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就沒理她,跟她說了聲,這個地方有古怪,咱們下去找她們去。
林然看著我一臉正色,知道我不是和她開玩笑,點點頭就跟著我下樓。
媽的,便宜沒好貨,那大漢說笑笑家有鬼,晚上睡覺有鬼壓身還真不是開玩笑。
我罵了聲,直接敲響笑笑母親的房間,也就是我們房東的屋,房東很奇怪。看著我露著身子,提託著拖鞋一臉怒氣衝衝的模樣,有些害怕,還以為我喝酒耍酒瘋呢,連忙驚慌的問我,小兄弟,你咋了?
媽的,咋了?我罵了聲,揭開身上的內衣,露出胸口上的咬痕,不客氣的問她:“我說大姨,我們是看在笑笑這小丫頭可愛懂事的份上,才大老遠的上你家來住,這倒好,睡一覺就差點要我命,你說說吧,這都是什麼,這是啥?“我因為生氣,聲音也很大,不過好在沒有吵醒床上的笑笑,笑笑睡得香,擦了把口水,翻了個身就接著睡了過去。
房東聽到我的質問,慢慢的低著頭,小聲的說了句,可,可能是水鬼吧?
我就算是在傻,我也聽出了她話裡的不對勁,在說她們家有鬼都鬧得世人皆知了,就更沒必要對我隱瞞了,我嘿喲一聲,笑著說:‘我說大姨,這不可能吧,你們這環境這麼鬧,怎麼還會有鬼怪什麼的?你也別逗我了,說說這是咋回事吧?“房東哭喪的跟我說了實情,說半年前她們這裡也死了一個房客,胸口也是這樣的咬痕,結果就死了,警察說不是中毒,不是失血過多,而是死於恐懼之後的心肌梗塞,簡單的說,就是嚇死的,後來有一個有點本事的先生就過來瞧了瞧,說是因為河邊有淹死的人,沒有及時打撈出來,積怨而成,附在魚身上,就變成了水鬼,河裡冷,於是它就經常上岸來找替身,索命,讓人下去陪它。
她默默的看著我,看了會,慢慢的說,小兄弟,你是第二個。
我罵了聲,心裡一陣無語,媽的,看來我自己的人品還真的不行,住的賓館都能碰鬼,也夠操蛋的,我看著她一臉愧疚的模樣,也沒在多說什麼,畢竟這麼大年紀的人,而且還孤單帶著小孩,也怪不容易的。
我就對她說了聲,算了明天再說吧。
我在樓下的鏡子上看了看,看到自己雙眼蒼白,一臉的黑氣,又困又乏,和抽大煙的癮君子一樣。
這樣的房子在便宜我也不敢在住了,就拉著林然直接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