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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喜的。
“皇后當真這麼說?”元休放下手中的摺子看向解恆。
“是。娘娘說她自覺對不住慧妃和她腹中的孩兒,只盼著皇上多去慧妃那裡走動走動以寬慰慧妃喪子之痛。”解恆也不明白文涵到底欲以何為,可他也不用想那麼多。
“皇后可曾去過?”
“晚膳的時候,皇后娘娘去過一次。”
“知道了。”
當慧妃纏上自己的時候,元休覺得他明白文涵想幹嘛了,既然是她想的,他總是要讓她達成心願的。
慧妃的德慶宮裡竟有催情香,這樣的事傳出以後,丞相府內的錢良庸把茶碗都摔在了牆上,“那個宮女呢?”
“事發後,那宮女咬定說是奉了慧妃的旨意,然後就撞牆死了。”跪在一旁的宮廷內監懦懦地說了一句。
錢良庸氣的鼻子只冒氣,狠狠地哼了一聲,擺了擺手,待那內監走了,才自語道:“文烏雅,你想弄我,還嫩了些。”
終於熬過了年關,臨朝的第一天,慧妃的處置便下來了,錢良庸沒想到旨意會下來的這麼快,若是他能早些見到文涵,說不定他的女兒也不會被貶為庶人。
可那日他進宮見了文涵,才知道他把文涵想的簡單了,她何止要他的女兒出宮,她還要他讓出相位,這怎麼可以,他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地位,怎麼可以輕易地就敗給了一個賣唱女。
“錢丞相來找本宮又有何事?”文涵嘴角有一絲輕蔑的笑。
“微臣只是想和娘娘做個交易。”
鳳棲宮的大殿裡,只有文涵和錢良庸,老朋友見面省了許多的繁文縟節。
“微臣用一個人的命來換這個丞相之位。”
“哦?”文涵狐疑地看向錢良庸,她實在想不起有誰的命握在錢良庸的手裡,而且還是足夠和自己談判的籌碼。
“多年以前,微臣曾在盛京城外救了一個人,那人路遇劫匪,是微臣救了他,並讓他在府上養傷,聽說他姓劉名美。”
文涵呼吸一頓,面上卻依舊淺淺笑著,錢良庸輕輕皺了眉頭,“娘娘不會忘了此人吧?”
“劉美啊!”文涵從榻上起身,踱步到錢良庸的身前,笑道:“我曾經的相公,怎麼會忘了呢!”
錢良庸更是納悶,心中不禁打起鼓來。
“我如今既進了宮,且不提我貴為皇后,就算是普通的妃嬪,那也是皇上的人,吃穿用度怎麼說不比一個打銀飾的銀匠要好!”文涵微微俯了身子,湊到錢良庸的耳邊,低聲道:“錢大人不若替我處理了那人,也好把我的過往也一併銷燬了。”
承德殿,文涵剛走進大殿就踉蹌了一下,元休忙上前扶住,看著嘴唇上下打顫的文涵,心也慌了起來,“怎麼了?”
“劉美沒死。”文涵拉著元休的衣袖,哭喜不定,“劉美沒死。元休,劉美沒有死。”
元休心猛地一空,渾身地力氣彷彿消失了般,任由文涵坐在了地上。
“這次我沒有辦法了,元休,這次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文涵坐在地上失神地搖著頭,她可以杖責慧妃,可以在德慶宮的燃爐裡房催情香,可她沒有辦法從錢良庸的手裡救出劉美,宮外,那是個文涵觸不到的地方。
“阿翁,求你去救救劉美。”承德殿內,文涵已經昏睡了過去,元休為文涵蓋好棉被便垂了頭,低聲說道。
解恆一直垂著的頭緩緩抬起,他看了元休許久,才嘆了一聲,“您可想過這樣做的後果?”
元休搖了搖頭,苦笑道:“最壞也不過是把一些事情提前做了而已。”
“既然您已經決定了,老奴定聽從您的安排。”
那夜,丞相府一番暗鬥,一群黑衣人從丞相府的後院地牢中擄走了一人,那人被塞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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