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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都不能讓他們全全知道,看他凌羽翔平日裡冷靜得很,碰上風行烈的事情,卻就全然陣腳大亂,一點兒理智也不存在了!他難道就沒有發覚,他太過在乎風行烈了﹖在人前如此表現出來,不是明著告訴別人,風行烈是他凌羽翔的軟肋麼﹖
凌羽翔得他提醒!這才冷靜下來,急切地抱起風行烈,為了節省時間,直接躍出廳外,青籬和藥天霖顧不得政事,急急圍著風行烈去了,奚隨風無奈留下善後,對向菊等人一乎交代,客套都來不及,直接將他們安頓在城主府西廂便也駕著輕功飛奔向東廂風行烈的房間。
迫切推門而入,卻瞧見凌羽翔三人正忙得不可開交,生爐子,加炭火,打熱水,熬薑湯,這三仲在武林和天下間叱咜風雲的人物,此刻的表現簡直如一名非常稱職的丫鬟,裡裡外外都要顧個徹底,奚隨風當下一陣失笑。
這些男人遇到風行烈,真不知該說是他們倒黴還是風行烈不走運。
她一向不喜歡久人情,可是包括他在內的四個男子,都已経為她放棄了太多珍貴的東西,面子尊嚴地位甚至性命幾乎統統都能拋了,他們還亳無自覚,如同中了令人上癮的麻藥,一點兒也沒有吃虧的念頭。
這就是風行烈的人格魅力!在她身旁真正瞭解她的人,都會被這樣的魅力所吸引,傾盡所有也無怨無悔。
房內由藥天霖點上了上好的安心凝神的檀香,兩個男人都冷靜了下來,見藥天霖一副悠悠然慢吞吞的樣子,也明白他必定有把握,這才聽了他的吩咐,由他使喚來去。
奚隨風隨意入屋子裡,走到床前,一眼就望見她蒼白得亳無血色的臉,忍不住胸中糾結一陣痛楚,捉住默默無語依然黑著臉正拿了一排金針挨個擦拭,挘�弦└嗟囊┨熗兀�蝗菟�@續躲閃下去。
“藥兄,現在已経沒有外人了,你總該告訴我們行烈是生了什麼病吧。”
那兩個被使喚來去正在幹活兒的“家庭負男”也急忙將腦袋點得似要脫臼,六隻眼睛死死盯住藥天霖,若是他再不說,恐怕這三個人現在就會暴起將他給砍了。
“她……她是……”藥天霖張口閒口,欲言又止,一向隨和平淡的麵皮漲紅,頗有幾分痛恨地咬牙切齒,沒好氣地再次鐵青著臉怒瞪凌羽翔:“問他!”
“問我﹖”凌羽翔一陣莫名其妙,指了指自己鼻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我做什麼﹖我能怎麼樣﹖我什麼也沒幹啊!”
“什麼也沒幹﹖明明就是你乾的好事,你好意思說你什麼也沒幹!”藥天霖來來回回黑著臉踱了幾圈,狠狠將一把金針使力一甩,一陣軽微聲響,那一片金針全全沒入木桌之內,足見藥天霖此時是多麼憤怒。不是考慮著風行烈醒來可能會發飆,估計那一把金針扎的就不是木桌而是凌羽翔了。
見他如此憤怒,想必不會胡言亂語,藥天霖性格雖然古怪卻素來不喜說慌,應當是確有其事了,奚隨風和青籬當下將目光轉了個彎兒,轉眼虎視眈眈對著凌羽翔。
“凌兄,明人不說暗話,老實交代,你把行烈怎麼了﹖”
“凌兄,你說過要珍愛行烈的,怎麼才一轉眼,好好的人就被你弄成了這幅模樣﹖今天你不給我一個說法,休怪我奚隨風不與你善罷罷休!”
凌羽翔滿頭問號,無限委屈,大呼辯駁:“我愛她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把她怎麼樣﹖藥兄,事情要有憑據,你不能無故冤枉好人啊!”
“冤枉你﹖都開花結果了我還能冤枉你﹖”藥天霖忍不住反目對著他憤然大吼,指著床上的風行烈臉孔差點扭曲:“喜脈!喜脈!柀子上釘釘子的真,不是你乾的好事是哪個﹖你還敢說與你無關﹖”
藥天霖憤怒的咆哮少有的沒有令另外三人奮起反駁,三人耳朵経此洗禮都是一怔,腦中同時一片空白,嘴唇軽張,目光呆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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