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她說:“帥哥你回來啦?給我一根菸好麼?”
我無奈,這女孩兒簡直是不要命了,醒了第一件事就是要煙抽。我將香菸遞過去,把旁邊的凳子拉過來,一屁股坐下,直截了當地說:“我要走了。以後可能不來了,那500塊錢就算了,反正相識一場也不容易。”
許楠點燃香菸深深吸了一口,我心裡納悶了:“這丫頭抽菸的德行怎麼跟我那麼像?”都跟吸毒似的。下面發生的事可把我嚇壞了,當許楠將那口煙吐出來的時候,腦袋緊接著‘砰’的一聲磕在電腦桌上。
“我靠!你怎麼了?”我嚇的從凳子上跳起來,一把扶住了她,再看看她額頭上雞蛋大小的淤青,我有種失力的感覺。媽的,明顯是疲勞過度自己還給她煙抽,要是一不小心出了什麼事,自己不是又失手殺了一個人?
許楠已經昏迷了,不少正在上網的人都側目觀望,我一看情況不好連忙抱起許楠,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網咖。
“去醫院!”在計程車的後坐我心急火燎地向司機吵嚷了一番。再看看許楠,她的呼吸越來越慢,如遊絲一般。
“真是傻丫頭,就算喜歡玩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去玩啊!”我一邊撫摩她鐵青的小臉,一邊低聲叨咕。
這時手機響了,但是不是我的。因為它的鈴聲是《老鼠愛大米》。
我胡亂翻了翻,終於在許楠的小包包裡找到了手機,接聽。
“喂,楠楠?你在幹嘛?怎麼不回話了?”說話的是一個男人。
“操!回什麼話?人都累倒了!”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啊?我憤怒的衝著電話吼起來。
“你,你說誰呢?楠楠呢?讓她接電話!”電話裡的男人也很生氣的說。
我看了一眼腿上的許楠,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小雨點,頓時一陣心痛,我說:“你別管那麼多了,她累倒了,現在正在去醫院的路上。”
電話裡的男人問清楚在什麼醫院之後,便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幸中的萬幸,這所醫院的距離並不是太遠,不過用了15分鐘,在司機大哥的幫忙下,許楠戴上了氧氣罩被送到了急救室。
急救室的紅燈亮了起來,幾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醫生在裡面進進出出,而我辦理了手續之後便一直坐在門外。
醫院裡是無法吸菸的,我只得買了一罐可樂握在手中。不多久,走廊上響起了一連串緊密的腳步聲,拐角出現的是一個與我年齡相仿的男子,長的還行,跟著他出現的是一男一女,年齡約莫五十幾歲,從男人身上的西裝和女人身上的珠寶來看,他們都是某某公司的總裁與總裁夫人之流。
“你是什麼人?”那男子冷冷地看著我問。
我掃了他一眼,有氣無力的說:“朋友。”
那男子身後的婦女攔住了他,勸到:“天兒,彆著急彆著急,是這位小兄弟送小楠過來的,對人家要客氣。”
我很乾脆地擺擺手,說:“不用了,你們還是擔心裡面那位吧。”我確實很不想攙和進這一灘渾水,不要說許楠才跟我認識了兩天,就算浩南被砍傷,我也只不過象徵性地去醫院看了他一次而已。
我習慣性地打量著這個叫‘天兒’的男子,雖然他給人一種書生氣,但是從他眉心中間隱約散發出一種類似與我們黑道的氣味,很邪。
對天發誓,我不是看面相,看手相的,那些都是騙人的,我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憑著自己在社會上這麼多年來的經驗。
這名叫‘天兒’的男子嘆了口氣,走過來伸出手,說:“幸會,我叫歐陽天慶。”
我懶洋洋的介紹著自己的新身份到:“我叫夏宇,幸會。”
歐陽天慶問我:“你和許楠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她為什麼會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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