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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河的兩岸是一排排的庭臺樓閣,裡面都是國色天香的美女。她們在為我喝彩,我在一陣陣的喝彩聲中一把把的扔出了我手中的飛刀。
我有一個好友叫二蛋,是我父親的好友二狗叔的兒子。我向他講述了我的夢以及想要練飛刀的事情。二狗聽後深為感動,由於他在五歲時有一次夢到自己一拳打死了一隻老虎,所以當下決定要練習什麼降龍伏虎拳。
二蛋家的後院有兩棵紅棗樹,我們就一人對著一棵開練起來。
我從城裡鐵匠老陳那裡要了幾個廢鐵片,將其磨薄後就對著棗樹開扔。
首先練準,然後練力,最後是速度。二蛋的方法則比較簡單,直接用拳頭對著樹幹就“哼哼哈哈”的練了起來。一段時間後,我的“飛刀‘在棗樹上留下了傷痕,而棗樹也在二蛋的手上留下了傷痕。
人,一旦有了目標,可以說是誘惑,就變的勤快了起來。功夫不負有心人,雖然沒有專人的指導和深厚的內力,在練習了若干個月後,我的飛刀不僅能在百米外的距離擊中所有肉眼能看到的蟲子,且連同蟲子一起訂入樹幹內部。而這一切,全部都完成在轉瞬之間。
4
我處露鋒芒是在一個夏日的午後。
那天熱的連棗樹上的蟬都懶的鳴叫,我和二蛋也熱的實在練不下去了,就跑到附近的小河中洗澡。正洗的暢快淋漓的時候,忽然幾個大石塊“啪,啪,”的落到了河裡,濺的二蛋和我一臉的水。緊跟著有一群人相繼跳入了河裡。
“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和順山莊的謝大公子啊,怎麼大熱天的不在山莊裡避暑跑到城外的小河裡來啦?哦!我忘記了,原來謝公子從來就沒有在山莊裡住過,哈哈……”說話的是這些人的頭,叫張志旺,是城外大地主張三的兒子。
我一看見這群人就黑眼,尤其是張志旺。這群人從小和我們打群架打到了現在。以前打架時,他們懼怕我那兩個表哥的背景不敢動他們,就追著我和二蛋拼命的捶。所以他們每次見到我都拳頭癢癢,我一看見他們就牙根癢癢。
二蛋看見這群人下水就想拉著我跑,可那天不知道是因為天氣太熱還是內分泌的原因,反正心裡特別不爽。
那張志旺長的又黑又壯,面板又出齊的糙,給我的印象就是二蛋家後院的那棵棗樹長到了河裡面。我看著他頓時來了感覺,從河底撿起一顆小石頭就向他扔了過去。
一聲慘叫之後,張志旺捂著鼻子就蹲了下去。後來聽城裡的郎中講,城外大地主張三的兒子在河裡洗澡是被別人打的左鼻塌陷,我才知道自己的力道和準度都可以了。心裡暗暗罵到:“王八犢子算你走運,那天我要是帶著飛刀的話你非左鼻穿孔不可。”
張志旺被打的蹲下之後,我的手感隨即而來。又從水底撿起了三顆石頭,一顆打中了一個人的屁股,一顆打中了一個人的眼,還有一顆差點讓一個人絕了後。
我看見那群人如同見鬼一般四下逃散,知道自己練成了。
那一年,我十八歲。
第三章
1
那年冬天遼冀城來了一個作畫的老者,不但畫藝精湛,而且價錢合理,深受城中居民的喜愛。當然像我和二蛋這樣住茅草屋的居民對那些所謂的藝術是不感興趣的。可是一次偶然的路過,卻改變了我們的命運。
那天下著小雪,我和二蛋帶著兩隻燒鵝和一瓶燒刀子進城看望鐵匠老陳,順便再向他討幾把象樣的飛刀。
路過那個畫攤時,由於在那等著買畫的大姑娘小媳婦較多,二蛋就順便多望了兩眼。
誰知他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大叫道:“一流,那不是你的夢嗎?”我被他嚇的手中的燒鵝差點掉在地上,順著他的手指方向一看,就徹底把燒鵝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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