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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吞噬神格,而且完全不受這方空間法則的限制,這種東西又豈會簡單。
可是這個東西卻像一個大爺,只有見到重要npc,以及那幾乎不可能的神格脫離的情況,他連出去都懶得出去。
所以,蘇落白只能想出最笨的方法,進一步研究起這個玩意來。
那便是記錄人名。
還好,由於整個三千大世界秩序崩塌的關係,幾乎所有人都湧到了中千界。
蘇落白想要從中見到幾個重要的npc,要比以往簡單得多。
比方說九龍庵這個地方,就有一位看起來很有故事的女性。
她叫無垢。
奧德賽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說出了「信仰」,他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幾乎是立刻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往日的淡雅高貴全都消失不見。
奧德賽的雙眼頓時充滿了血絲:「這個根本不可能,我才不會像我的父親一樣,為了信仰將親人拋卻在腦後。」
他搖了搖頭,聲音更加激動:「所以我才會去騎士公會,在那裡潛心修煉,再加上發生了如今這件事,我怎麼可能對那些劊子手繼續信仰?」
墨離還是散漫的樣子,靜靜等著對方說完,這才道:「但修煉是騙不了人的,你的光明魔法非常的純粹,就連那光明領域也是我見識過的年輕人中最出色的一個。」
墨離頓了頓,接著說:「也許正像你所說的,將家人的親情視為一切,可這說到底和信仰並不衝突。只是有一點我需要告誡你,光明神只有一個,也只會有一個。」
奧德賽的雙眼微微一縮,他讀懂了,他有些脫力的重新坐回了石凳上,雙手將臉蓋住。
他們這些信徒,可以從神明的身上得到力量,卻又在某些方面限制了這種力量,可以說是成為神最大的障礙。
畢竟你無論再怎麼樣,永遠都是將一生奉獻給神的信徒。
而自己成為神這種行為,可以視為對他們信仰的神靈最大的不敬。
墨離的神情依舊淡然:「自己的道很重要,現在頓悟還不算遲。不過——」
墨離那雙耷拉著的異瞳,陡然凌厲了起來,直視著奧德賽的方向,用一種勢在必得的語氣說:「成神的道,你可以慢慢摸索,但是蘇落白,他,是我的。」
等蘇落白和巴扎黑回來的時候,墨離還是呆在屋子中,眼巴巴地看著大門的方向,長時間一動不動,活像一塊望夫石。
當然,若是忽視其身上那生人勿進的氣場,就更像了。
可不知蘇落白在九龍庵看到了什麼,回來後精神一直懨懨的,不論這個墨離本體再怎麼模仿身外化身會做的行為,還是一直拯救不了。
墨離朝著巴扎黑的方向眯了眯眼,即便是隔了好些距離,巴扎黑依舊能夠感受到其包含的殺意,一身狗毛當即就炸了起來。
雖然有些慫,但氣場絕對不能弱。
「別看老子,老子也不知道。」
說完,巴扎黑便搖了搖尾巴,離開了此處。
墨離閉了閉眼,又開始千方百計地想方設法逗蘇落白開心。
蘇落白則將臉埋在枕頭上,被打擾的實在煩不勝煩後,這才道:「你不用擔心,就是我有些冒進,精神負荷太多,睡上一覺就好了。」
說罷,蘇落白一臉睏倦,但是卻動作極為自然地將墨離的脖子拉下來,然後在其臉上烙下一個吻來。
聲音輕緩帶著些許倦意:「乖。」
墨離的身體顫了顫,也沒有注意到剛剛那自然地不能再自然的吻。
他的腦海中亂極了。
蘇落白失去意識,變成木偶一般的記憶,一直在腦海中縈繞不散。
墨離的臉色當即就白了,只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