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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這一刻,鄭虎就見自己的眼前,陡然閃過了七道銀光,這些銀光快如閃電。
雖然不知道銀光是什麼東西,但是鄭虎感到了危險,他本能的騰身一躍,讓自己的身軀飛出了四尺。
可是那銀光實在是太快,就在鄭虎身軀落地的剎那,就有四道銀光,直接刺入了他的身軀之中。
這四道銀光,兩道射入了鄭虎的左右手臂,一道射入了鄭虎的右肋,更有一道射入了鄭虎的大腿根。
飛刀,是四柄飛刀!
四柄寒光閃爍的飛刀,這一刻,已經完全沒入了鄭虎的體內。
在感到疼痛的剎那,鄭虎更感動自己體內流動不息的內勁,就好像被凌空斬斷。
經脈,這該死的四柄飛刀,有兩柄斬斷了鄭虎的經脈。
這一刻的鄭虎,就感到自己渾身上下,再也難以提起半點的內勁,一時間,他的眼眸中充斥著無盡的憤恨。
“你……你偷襲我!”鄭虎手指著跌坐在地上,嘴角流出鮮血的少年,憤怒之中,帶著不敢相信。
鄭鳴此時,就覺得自己的心肺之間,還是翻江倒海般的難受,此時的他,同樣難以提起內勁。
迎接鄭虎一拳,對現而今的他而言,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但是這一拳,他接的值,飛刀斬斷鄭虎的經脈,鄭虎想要恢復過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沒有偷襲你,我只是用我的飛刀,堂堂正正的打敗你!”鄭鳴說完這句話,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咳嗽。
這咳嗽中,更帶著不少的鮮血。
此時的鄭鳴,看上去有些狼狽,但是此時整個打穀場,沒有人能夠笑得出來。
從剛才兩個人的交手之中,眾人可以想到當時的情形,鄭鳴這是在以自己受傷為代價,找到了最佳的出刀機會。
四柄飛刀,全部刺入了鄭虎的經脈。這一刻,可以說兩敗俱傷,但是更可以說,鄭虎敗了。
鄭虎不但敗了,而且虧大了,鄭鳴雖然受傷,但只是皮肉受傷,修養一些時間,就可以恢復,但是鄭虎卻不一樣,他受傷的是經脈,是被飛刀斬開的經脈。
如果沒有靈藥幫他將被斬斷的經脈接上,從此之後,鄭虎就休想在運用內勁。
不能運用內勁的武者,又怎麼可以稱為武者。
“小子,我和你拼了!”有些瘋狂的鄭虎,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是那四柄深入他體內的飛刀,卻讓他動彈起來艱難無比。
他憑著一口怒氣,朝著鄭鳴衝了兩步,隨即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而那本來就插在他大腿上的飛刀,根式在這一刻,完全沒入他的體內。
“以傷換傷,好狠啊!”三長老在鄭虎再次倒地的時候,聲音之中,充斥著陰冷。
而鄭工玄此時,眼眸中除了震驚,還有欣慰,還有一絲的痛惜。他看著三長老那陰沉的臉,沉聲的道:“三長老,我看今日就不用在打下去了。”
三長老冷哼一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朝著鄭工玄狠狠的看了一眼道:“走!”
說話間,三長老也沒有理會那倒在地上的鄭虎,大踏步的朝著打穀場外的他的車子走去。
“三長老,那小子卑鄙無恥,您一定要給我報仇啊!”鄭虎看著離去的三長老,充滿悲憤大聲的喊道。
可惜,三長老就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話語一般,在將已經清醒過來的鄭謹瀧攙上車子之後,就帶著一眾騎士,猶如風捲殘雲般的朝著晴川縣的方向而去。
倒在地上的鄭虎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被丟棄在了這裡。
這一刻,他才算是真真正正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他被丟棄了,被丟棄在了鹿鳴鎮。
他現而今,在失去武力的情況下,被丟棄在了滿是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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