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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賢弟問唐國公做什麼?”喬松公子表情有些古怪了。
“想打聽他住在那裡,現在在什麼地方。”陳應良答道。
喬松公子的表情更古怪了,半晌才答道:“唐公目前正在懷遠,為皇帝陛下二徵高句麗督辦糧草。”
“在懷遠,為隋煬帝二徵棒子督辦糧草?”順利打聽到李淵下落的陳應良先是一喜,接著又猛的一楞,驚訝說道:“這話,我怎麼好象已經聽過一次了?”
“柴公子剛才也說過。”喬松公子面無表情的說道:“他說他的岳丈大人,正在懷遠為皇帝陛下親征高句麗籌辦糧草,想推薦你到唐國公的麾下謀取職位,結果賢弟你一口拒絕了。”
“什麼?”陳應良這一驚非同小可,指著柴公子離開的方向驚叫問道:“剛才那個柴嗣昌,就是唐公李淵的女婿?”
“嗣昌是那位柴公子的表字。”喬松公子的回答徹底粉碎了陳應良的最後希望,“他的名字叫柴紹,去年迎娶了唐國公第三女為妻,賢弟你和他也算是世交了,怎麼連這都不知道?”
剎那間,陳應良連衝出去追趕柴公子的心思都有了。
第4章 (上) 柳暗花明
“我竟然和柴紹結了仇?這傢伙可是凌煙閣二十四功臣之一啊,一直死抱李世民的大腿,又和老李家是近親關係,我和他結了仇,還敢再去投靠老李家麼?”
“對了,柴紹那個老婆李秀寧更厲害,文武雙全,還是個軍事天才,娘子關就是因為她守關改的名字!我今天頂了她老公,休了她小姑子,她對我還能有什麼好印象了?我再去投靠老李家,還想有出人頭地的機會麼?我就算對老李家再忠心再能幹,抵得過這個女人在她老爸面前的一句話麼?”
躺在又小又窄的床上,陳應良很是長吁短嘆了一段時間,但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休掉柴紹妹妹的話已經喊出來了,已經咽不回來了,去柴家登門賠罪這樣的窩囊丟臉事,陳應良可絕對做不出來,在已經難以投奔李淵的情況下,陳應良還生出了這麼一個念頭,“我何必一定要抱李淵的大腿?他能得天下,是因為王世充、李密和竇建德這些牛人耗空了隋朝的實力,又自相殘殺自己耗空了自己的實力,這才讓躲在太原的他揀了大便宜!”
“既然如此,我為什麼就沒想過換一隻大腿抱?不管是王世充、李密還是竇建德,都未必沒有得天下的實力和機會,甚至就連隋煬帝,也未必保不住他的江山朝廷,有我幫忙,他們未必就贏不了李淵!如果有機會有運氣,我甚至還可以自己拉一支隊伍,自己當老大和他李淵爭天下!”
“李淵,我和柴家的事,你不插手便罷,如果你敢插手,我就讓你後悔找了柴紹這麼一個女婿!”
想通了這些,一度無比失落的陳應良重新振奮了起來,恰在這時,陳老三進來叫陳應良到堂屋吃飯,陳應良也立即從床上一躍而起,腳步輕快的大步出了門。
飯菜仍然很簡單,又是菜葉粥就一小碟鹹菜,還有一碗用來給陳應良滋補身體的羊肉羹,儘管陳老三堅決推辭,陳應良還是硬把羊肉羹分了一半給陳老三,感動陳應良終於懂事了許多之餘,陳老三突然又想起了一件大事,忙停住筷子說道:“公子,今天光顧著替你擔心了,老奴忘了一件大事,我們家和柴家的訂親信物還沒換回來。”
“訂親信物?什麼訂親信物?”陳應良沒留心到這段記憶。
“當年我們家老太爺和柴老太爺給你和柴家三姐姐訂親的憑證。”陳老三解釋道:“老奴聽夫人說過,老太爺給柴家的是一支鑲翡翠的金簪,是老太爺當年請高手匠人打的,翡翠我們家自己出都花了好幾十貫錢,柴家老太爺給你的,是從他身上解下來的玉佩,聽說還是柴家老太爺的心愛之物,還是祖傳之物。”
“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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