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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著聲音說道:“宛西,給我一個機會。”
鬱宛西慢慢地抽回手,下了車,恍然間她看到那個房間窗影的突然晃動,回頭對葉蕭岑說道:“蕭岑,放下吧,都過去了,什麼都過去了,不要再去做沒有意義的事,不要在那些錯誤裡鬥爭下去,把過去的人過去的故事都已經留在昨天,好好珍惜現在擁有的人,擁有的一切,有時候原諒別人也是放了自己!”
葉蕭岑看著鬱宛西的眼睛,依然倒映著他眼裡的一腔赤誠,可是她的眼還是那麼冰涼,他觸控不到,可是他仍然在做最後的努力:“可是既然昨天都是錯的,為什麼今天我們還要埋葬在昨天的錯誤裡?回來吧,宛西,我真的很愛你,讓我們都活在明天的幸福裡,不好嗎?”
可是絕決的鬱宛西毅然不為所動,再一次抽回手,堅定而冰冷地說道:“回去吧!”
昨夜歷經一場大雨的淋刷下,空氣中略泛著濃濃的塵土味,鬱宛西拾著小路走進這幢華麗的城堡,即使他們的婚姻散了,這幢房子也會屹立不倒地矗立著,一切都不會改變,只是會在不久的將來,這個城堡的女主人換了新面貌而已。
因為昨天的奔波,鬱宛西覺得很累,匆匆衝了澡,想去樓上躺睡一會兒,剛開啟房門,不禁嚇了一跳,房間內濃重的騰騰煙霧繚繞,邵士森不知在房間內抽了多少的煙,滿缸的菸頭數不清的繚亂豎立或平躺著,他手中夾的半根菸頭還在一閃一滅地燃曼著,不經意間燙傷了指節,卻不是肌膚的痛,灼痛的只是心。
“你終於捨得回來了?”邵士森沉著臉陰陽怪氣地問道。
很多時候鬱宛西的沉默更像是一把盡情燃燒的怒火,鬱宛西一天一夜下來已是疲憊不堪,看著邵士森難看至極的臉,不想在他的浪尖處與他對峙爭吵,便想退出房間,換另一個房間去休息。
邵士森及時扼制住鬱宛西的手腕,將她走至門口的身體拽拉回來,鬱宛西的頭猛烈的撞擊到他的胸前,邵士森毫不留情地把禁扼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在不得已之下,去正視邵士森深黑布滿血絲的眼睛,現在的他更像黑夜裡咆哮的困獸,鬱宛西一手扳著門欄,也被邵士森拽了回來,“你說你們都幹了什麼?你們一個晚上都幹了什麼?”邵士森瘋了一般搖晃著鬱宛西的肩,彷彿要將她的五臟六腑都要搖碎。
………【第125章不歸路】………
鬱宛西極致的壓抑,經歷一天一夜的勞累,她真的早已經筋疲力盡,無力反抗,而強大的邵士森一絲也不肯放過她,冷瀲的目光直視著邵士森怒吼和咆哮,反問道:“你以為我們能幹什麼?”
邵士森的怒火燃燒到了極點,咆哮道:“難道你忘了你已經是有家有丈夫的人了嗎?你知道你這樣叫什麼嗎?水性楊花?紅杏出牆?蕩婦**?天理不容?”邵士森的聲調越來越高,怒火在熊熊燃燒,這一個晚上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過得如油煎般難受,他在自己這些汙濁的聯想中瘋狂了。
“那麼當你流連在那些溫柔香中徹夜不歸時,是不是也記得你已經是個有家有妻子的丈夫,我是天理不容,那你呢?只是輕描淡寫的逢場作戲嗎?”鬱宛西唇槍舌劍的回擊道。
“鬱宛西,你給我戴綠帽子,你還有理了是不是?”邵士森的面容極其猙獰扭曲,額頭上的青筋跳動著。
可倔強不敢的鬱宛西即使再害怕也不願在這個時候向他服軟:“邵士森,原本就是要離婚的兩個人又何必計較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我和你之間如果要計較第三者,那麼葉蕭岑不是唯一的原因。”
“鬱宛西,你們商量好了是不是?昨天晚上剛和好,今天就迫不及待想要和我來離婚,是不是?以為這樣就可以在一起了嗎?我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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