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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滴答滴答的流過,時針劃過十二點整時,木鐘依然只是滴答而過,便沒有響起讓鬱宛西心驚的敲鐘聲,仔細想起來,邵士森很早便將木鐘設定了無聲,也是怕擾了陽陽睡覺,在他的心底一定很愛很愛這個孩子吧,他和鬱宛琪的還子,鬱宛西落在腹部上的手不自主地悄悄握緊,捋皺了那寸衣服布料,臉上劃過一縷殘破的笑,那樣一種生命的孕育她這輩了終究永遠失去體會的資格,曾經那個未成形的孩子也終究只是恍若隔世的遙遠和不真實。
門突然被開啟,雖然邵士森已經儘量放低聲音,但畢竟是深夜,門出的吱呀聲尤外刺耳尖銳,鬱宛西沉浸在不堪回的一幕中還有些恍然,未回過神來,有些茫然地望著剛疲憊回家的邵士森。
邵士森擔憂地走到她身邊,伸過略涼的手落在鬱宛西的額頭上,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鬱宛西本能地頭往後一仰,邵士森試探她的體溫無異,便放了心,又看了看滿桌的菜,說道:“我在廠裡和工友們吃過飯了,以後這麼晚就別等著了,自己先睡,我估計還得忙上一陣子。”
他吃飯了?鬱宛西有些失落,看看時間,確實已經十二點了,他怎麼會餓著自己呢?只是以前他不管回來多晚都會回家吃飯,於是她就傻傻地等著,邊等邊想,如果鬱宛琪,她一定會等到他回來為止吧!無意之中,她卻依然甚至比以往都揣摩探究鬱宛琪的心理,然後沒有意義地按鬱宛琪可能的所想所願繼續進行現在的生活。
邵士森看著鬱宛西的黯然,再看飯菜都完整齊聚,驚訝地衝口而問:“你不會到現在還沒吃飯吧!”
鬱宛西已經開始自顧吃著有些微涼的飯,也沒說話,邵士森於心不忍也坐了下來,提起筷子,將鬱宛西愛吃的菜夾到她碗中,心疼道:“以後自己先吃,別餓著。”
………【第六十九章受傷】………
鬱宛西胡亂吃了一些,便收拾了一下就先睡去了,而邵士森等她先上床,也在不大的床畔邊躺好,原本都已經很累了,應該躺下便能睡著。
一個小時過去,邵士森卻還在不停的輾轉,出輕微的呻吟聲。
鬱宛西不安地轉過身來,因是夏天,邵士森隻身一件薄汗衫,窗外透進來的幽光剛好聚射在他背上,在一大灘紅印之中,幾顆晶晶水泡放肆地張揚著,鬱宛西驚亂間拉亮床邊的吊燈,泛紅的肌膚上一顆顆突冒出來的水泡更加清晰。
邵士森感覺到強烈的燈光,翻身間,背部傷口觸碰到堅硬的床,不免敖叫了一聲,眉心皺起,隨後又抑制住叫聲。
鬱宛西將他翻過身來,命令道:“別動。”一手一邊按住他的肩頭,說道:“起來。”
“我沒事,你睡吧!”邵士森還想阻止,鬱宛西已經自己坐了起來,也拉著邵士森起來,因為動作有些大,熟睡中的陽陽囁嚅了一聲,鬱宛西俯身略安撫下陽陽,陽陽便又睡了過去。
鬱宛西拿出上次陽陽不小心碰到熱水瓶的燙傷藥,小心地掀開邵士森的薄衫,原來除了裸露在外的那處被燙傷的肌膚外,更大的灼傷面積竟是掩蓋在衣衫下的可怖,有幾個水泡已經破裂,粘附在汗衫上,濃稠的液體糊軟所有水泡,鬱宛西小心地沾了些許燙傷藥,手略有些輕顫,嚥了咽口水,有些生氣問道:“怎麼弄的?剛才為什麼什麼都不說?”
涼涼的藥塗在傷口上,滲透入肌膚,略有辛辣的刺痛感,邵士森不免身子一顫,略向前傾去,鬱宛西以為自己手重,歉疚道:“對不起,我儘量輕點。”
邵士森轉過身,望著鬱宛西,眸波流轉間自有她的一份倔強,鼻樑依然猶如鐫刻的鋒刀,這鼻峰倒更同於男兒的堅毅,但男兒自然沒有這份小女兒的嬌柔與娟秀,五官之中,邵士森最喜歡她的唇,雖然從小到大她的嘴從來說的都不是溫言軟語,或者不說話或者抿著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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