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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應該是宛西吧?那麼宛琪呢?陽陽難道不是他們愛情下的最好見證嗎?
邵士森看見杜秀雲進來,拭了拭了眼畔邊的溼潤,起身接過熱水,“我來吧!”對秀雲沒有說什麼,習慣性地去拉上窗簾。將空調溫度調得更高些,邵士森將熱水放在旁邊,伸手去解開鬱宛西的衣服。
杜秀雲站在旁邊,想幫忙又覺得多餘,問道,“要我幫忙嗎?”
“不用”邵士森簡單扼要地回答。
杜秀雲便退出了房間,為他們掩上門。
院部的走廊靜悄悄的,靜得可以聽到稀鬆的樹葉搖顫的聲音,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她一樣,等到人老盡失時,唯有守著懷念心中那份悽婉的故事,人生都恍然如夢,夢醉夢醒都不過是散去的雲煙往事,只是是不是因為她一生的錯誤與荒唐註定她在老年時失去更多。可是難道一個宛琪還不夠嗎?為什麼還要這樣折磨宛西?
ps:失憶不錯,那豆豆就狗血一次,嘻嘻,吼吼
………【第156章逝去的夢】………
邵士森拽幹冒著熱氣的毛巾,輕輕地擦拭她光露的肌膚。是不是隻有這個時候地才不抗拒他,她的身體在他的輕拭下依然沉睡者,他的吻落在她心臟跳動的地方,她依然那樣安靜地沉睡,他的耳畔貼著她的心臟,只有面板的間隔,跳動的心臟有力而復規律,明明是一樣的生命的跳動!可為什麼她的沉睡比任何人都要久,都要安靜?
“宛西,你還記得宛琪歌唱比賽那一年,你爬上高高的樹,對著高山流雲輕輕哼唱的那歌嗎?你不知道那時我就站在樹下,你的歌聲如婉轉在山間的鳥兒,那麼動聽,那麼美麗,可是你從來不在人前歌唱,你的優點從來不讓人知道,你的心從來不讓人懂,我一直怨你,一直恨你,因為你從來都沒有對我敞開過心,從來沒有在乎過我,從來不知道我愛的是你,你不懂是因為你不在乎我。可是宛西,你真的要這樣睡下去嗎?”他的淚流盡,他的心傷盡,兩個人的折磨與傷害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人的獨角戲。他對著旁邊腦電圖雜散的波形,她真的沒有意識和思維了嗎?
應書靜站在醫院的院落,望著住院部的那一樓那一間。有微微的燈光斜射出一縷光芒,燈光下有他的影子守候,日日夜夜,不離不棄,哪怕鬱宛西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他依然執著地堅持著,相信著。原本以為他們的婚姻是風雨中飄搖的殘枝,只需要外界的風再大一點,雨再狂一點,便會徹底斷枝,可原來自己曾經的想法是如此可笑,他們的故事,他們的感情,是任何人都走不進的銅牆鐵壁,只是銅牆之中的他們卻一直都是在相互傷害?原來任何人都只是他們的看客,過客?
夜深人靜時,即使已放輕腳步的皮鞋聲還是有幾分力度的響聲。在白天無數次探望遭拒後,他唯有用這種偷偷的方式潛進鬱宛西的病房,睡夢中,邵士森的手一直緊緊得拉著鬱宛西的手,這樣日夜的守候,這樣執著的不放手,他也可以做到,可是他卻沒有資格。
葉蕭岑的手還帶著室外的冰冷,伸出手拂過地鬢前的碎,他的手指輕輕依連在她的臉上,她的唇際,他曾經的擁有,後來的失去,到現在的一無所有。他們的愛情難道真如燃燒貽盡的煙漫,可以灰飛得如此徹底無痕,他的淚落在她的唇上,可是她永遠感覺不到他淚裡的苦澀。
悄悄地來,靜靜地退出,彷彿落葉般的無痕無跡,城市的夜空即使沒有繁星點燃,也依然喧譁熱鬧。他的世界他的生活即使沒有鬱宛西也依然可以揮盡瀟灑,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可是心為什麼那麼空,那麼失落,年少時的愛情純樸而炙熱,山盟海誓,天荒地老都可以信手拈來,可原來要真正去實現去做到,卻是如建造一幢海市蜃樓般艱難,遙不可及。
難道那些遺憾的錯失,那些錯失的美麗,那些執著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