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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的世界總是五彩繽紛,手中永遠揮舞著水彩筆描繪出五顏六色的世界,他們的心總是單純得透明,而成年人的世界到底是由水墨潑灑而成的隨心所欲?還是緊緊環扣的無可奈何?終究不是黑與白,是與非的世界?
給讀者的話:
謝謝親的磚磚,第一天就看見磚了,小開心一下!
………【第六章祭拜】………
鬱宛西不知道是邵士森之所以每次回來刻意避過那段蜿蜒長曲的小巷,是他低調地不想炫耀他的成就,還是因為他也害怕在那條路上想起鬱宛琪?每一次回來若不是為了祭拜外婆和鬱宛琪,還有父親,鬱宛西想,她永遠也不會再回來。
繞過這個小鎮最繁華的街道,順著幾乎沒有人走的小路,曲折來到這片並不湛藍的海港。
陽陽盯著墓碑前略顯泛舊的照片,那時的鬱宛琪總是笑得溫婉含蓄,在右唇角漾起的酒窩總是那樣深旋,而鬱婉西的酒窩則長在左邊,記得以前外婆說過,那是你們上一輩子就點下的緣,註定這輩子要做姐妹,只是現在鬱宛西左邊的酒窩依在,而漾於右邊酒窩的鬱婉琪卻只能在這些舊照片裡依舊溫婉而笑。
“媽媽,大媽媽長得好像媽媽呀?”陽陽突然現新大陸般高興地說道。
邵士森亦抬頭看了看鬱宛西,鬱宛西的眸光輕轉,泛泛盈水,拉著陽陽說道:“陽陽,那不是大媽媽,那是你的媽媽。”
陽陽瞪著迷茫的眼睛看著突然有些反常的鬱宛西奇怪地問道:“那媽媽不是我的媽媽嗎?”
鬱宛西還想再說什麼,邵士森拉過鬱宛西,對有些混亂的陽陽溫柔地說道。“媽媽還是媽媽,陽陽有兩個媽媽,一個大媽媽,一個媽媽,陽陽是最幸福的寶寶。”
“那爸爸呢?陽陽是不是也有兩個爸爸?”陽陽開心拍著小手,問道。
邵士森笑笑,捏捏陽陽的小臉蛋,笑罵道:“真是個貪心的小東西。”抬頭略有些責備地看了看鬱宛西。
鬱宛西理了理一時的情緒失控,斂起眼角的淚水,目光望向遠處,不管望得再遠,卻依然是沉沉暮空和頭頂飄浮沉壓的層層黑雲,看不清,分不明,望不到之後的永遠在哪裡?
邵士森順著她目光而望的方向眺遠望過去,依稀可見暮色下有些許燈火點亮,有人家還在炊煙而起,這個古老的小鎮,這個記憶中的古鎮,是否還如從前那般靜謐,寧和?只是如此寧靜的小鎮都是他們所有人刻骨銘心的痛,是所有故事中的人的萬劫不復。
“要回去看看嗎?”邵士森似問非問,心中感慨萬千。
“不,那個地方,我永遠也不要再回去,”鬱婉西立刻緊張地否決,那生她養她的土地卻是她這輩子都不想再重歸的故里。
記憶中的那條鋪滿鵝卵石子的小路,那條蜿蜒折曲的巷子,經過無數場大雨的洗禮,卻怎麼也洗不淨流淌飄散開來的那抹恐怖的紅色,從此,那個小鎮也在她的腦子裡形成用血譜成的不歸路,還有這片海,無數次出現在她的夢裡,無數次她在這片海里看到鬱宛琪破碎血色的笑影,看到父親陰沉可怖的臉,慢慢地沉入海底,灰飛煙滅……
邵士森在心底裡暗歎了一聲,鬱宛西,你的“不”到底是因為宛琪還是因為葉蕭岑?或者因為那個未出世的孩子,又或者因為自己…
………【第七章破碎家園】………
第二捲回憶如風似水
十幾年前
這個夏天過得漫長而悶熱,樹上的蟬鳴沒完沒了地喧囂著,當午的太陽烤熱這個小鎮的每一寸土地,大道小巷偶有幾許行人也是匆匆而過,這個時候,大家更想安靜地呆在家裡,享受即使是一個小小風扇帶來的微微涼意。
鬱宛西坐在一張木椅上,椅子會時不時地出吱呀吱呀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