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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支勁旅。這一年,豫皖剿匪叫急,張曜領命,憤而趕來,正值大展宏圖,刷洗恥辱之機,得遇同出河南團練的袁奉堯,有得知作風驍勇,當下大喜,雖袁奉堯當時只帶得三十餘人,卻也加以重用,自此袁奉堯步入正軌,後在軍旅中請命回鄉考試,中得舉人,之後又遇袁保恆,時張曜已是提督。幾人隨左宗棠出征新疆,平定阿古柏入侵,迫使俄歸還伊犁。
草草介紹,卻也用了些篇幅。當時的大背景也就這樣了,以後寫道袁鳳吟處,就不再提當時的背景了。
袁奉堯因之前疑慮未解,便穩妥了許多,遇事三思而厲行。一直是小心謹慎,不敢大意,大小數十戰,對於自身任務從未有失,也算是因禍得福。但就此事卻一直無解,每當閒暇時便憂心忡忡,不敢張揚。
此事直到曾國藩久戰無功,以病請辭之後,李鴻章接替了曾國藩之職務,收縮防線重新佈局,袁奉堯有機會得見袁保恆才得知了答案。
原來是“一味任俠,必失軍律,必亂軍心。不聽軍令,擅自出戰,按律當斬。因未舉旗,略顯謹慎,不忍殺之。”
那時的袁奉堯渾身冰涼,這在他的仕途頭一步時,潑了一身冷水,上了深刻的一課。自後袁奉堯果然驍勇無畏,又謹慎自律,一生也是如履薄冰,卻總能逢凶化吉。自此與袁鳳吟的逍遙自在,再扯不上雷同。
………【第六十八章 久隱賢能道平常】………
第六十八章久隱賢能道平常
總算把家這邊的情況交代清楚了,這些事間裡鳳吟過得也並不舒坦。(,)他只是貪玩了數日便不好意思了,便將向楠留在客棧,交待了只管吃喝,沒有要事就不用過來找自己了,有事情就通知夥計傳一聲就可以了,自己便在鏢局應了個差事留下了。
本來以為不過幾日就能見到戴五昌或者左二把,但是等了數日也沒有動靜。而華北鏢局也並沒什麼大營生,不過是為一些當地的商號押運銀兩貨物,而這類地方上的小活兒毫無風險,實際隨便找了馬倌兒就能辦了。
而鳳吟如今乾的正是車把式的營生。就是個“跟車的”,本來囑咐向楠不要來,是怕壞了規矩遭老拳師指責,後來感覺多虧不讓來,來到了看到自己這副姿態,才叫面子上不好過呢。
實際就是車把式學徒,跟著師傅屁股後頭轉轉,幫忙。餵馬,養馬,洗刷疏理,偶爾有遛馬的活兒還不是自己幹,還有師哥,真是鬱悶。稍微有點不這麼單調的,就是有銀撬,貨物來時,搬運貨物,學著扎捆貨物。
閒暇了也不準去匯武林,就在馬廄旁修車,上油。清理車具,馬具。
外邊也有人進進出出,聽師傅講了,不準多眼,不準多嘴,唯一耳朵能聽見也不能聽,可以吹口哨哼哼小曲。幾天下來,哪個叫車輪,哪個叫車軸,哪個是輻條,都是什麼規格,相互怎麼配合。哪個喚過轂,怎麼上鐵瓦,怎麼上管楔。哪個是車身,哪個是加板。轅條怎麼個規格,底板怎麼個尺寸,牙箱怎麼個樣式,支架怎麼樣安裝,都門清了。清楚了還不行,還跟著安裝,修理,製作部件。哎呦,簡直成了一個馬車木匠,這個忙活。鳳吟這活兒也不生,從小見這個,他三叔的老丈人就是幹這個的。
熟悉了車又得忙活馬身上那套。馬車與單騎卻不相同,這部件就多了,哪個叫坐秋,哪個叫搭腰,什麼樁子滾肚夾股子,、串套貫圈套纓子,小鞍替子馬褥子,等等等等,光會安裝還不行,還得能將打車套上,什麼葫蘆籠頭夾股子,馬鞭韁繩救命繩,一一分清,裝卸有序。套上打車還不行,還得會趕。光會趕馬還不行,還得會趕騾子。
鳳吟那一陣大氅也不穿了,整天偎在馬棚裡,周圍滿是雜草馬糞味,還有馬身上獨特的味道。聽得也是牲口咀嚼草料打響鼻的聲音,聽得鳳吟那幾日總是順手抓根草杆叼在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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