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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找中,一破便有。”
青面道:“我也靈活無比,卻為何躲不過。”
袁老四說:“如包袱裹米,一鬆到底,則上虛下實,足下生根。”
青面若有所悟,如此來來回回說了很多,吃了點心再也喝不下什麼,青面約定好等傷好之後,
再與另外幾人切磋一下,領教另一番滋味,其中就有七寸那個師弟。
天色以晚,臨走時青面問袁老四,不知有什麼可以效勞。
袁老四道:“我瑞昌四通八達賺些跑腿費用,又養活一大家子人,著實不容易,希望孫師傅不看僧面看佛面,刀不親刀把還親,之後在路上照顧一二,不要傷了自家和氣。”
青面不太明白什麼意思,連道“不敢”。三天後他突然明白了,但再明白時,已經晚了,他沒有料到,袁老四也沒有料到。那一戰,死了好幾十人,袁成孝得知訊息後竟哭的死去活來,請道士做了好幾天法事。
那夜月黑風高,土地被凍得生硬,一行十多人吃力而艱難地推著車子趁黑趕路,
輪子壓上去一些冰碴車轍痕跡被壓得斃剝斷裂。
袁二喘著白起道:“各位兄弟,再有不出三十里就到家了。大家再堅持堅持,熄燈息聲,
莫出大氣,待到了家燙上老酒,再每人五兩銀子,兄弟們好好樂一下。”
那幾個人推著獨輪車道:“掌櫃的放心吧。哥幾個熟著呢。”
就摸黑繼續趕路。這一路,全是袁二的親信,這些日子,這些人沒少出力。
正行間遠處一陣馬蹄,那蹄鐵提在生硬的路面上響聲震耳,如同踏在胸膛上一般。
幾個人慌忙靠下車,鳥槍上膛,大刀出鞘。剛準備好那馬隊就衝了過來,四下被人馬團團圍住,
袁二喊一聲:“棄車!”一提絲韁,旋馬便走,其餘兄弟都低調上路,並無馬匹,只能死命以拼。
那馬隊分兩撥,一隊是砍刀大棒,一隊是繩標鐮刀,當頭一人喝道:“一個不留!單抓了那袁二綁一票!”
幾個人盤旋衝撞,只聽得鳥槍亂響,聲音衝出多遠,但這黑暗裡並不頂事,馬隊大棒飛舞,
一陣就把這十幾個兄弟殺倒在地,然後奔那袁二的快馬就追,便追邊打繩標,
左圍右堵趕出老遠,那馬被幾處繩標拽住,當頭一人拍馬便上,舞動一條鑌鐵大棍,照馬頭咔嚓一棒,那馬閃躲不及咴溜溜一聲慘叫,一頭栽倒翻滾了個四腳朝天。
又幾匹馬圍上來一陣盤旋,幾個喊道:“大哥!人不在!”
“他***!”那領一摸光頭,“兵分兩路,一路回城堵他!一路搜尋,切不可讓他走脫了,天明再收糧!”
那馬隊又飛一般散開,左圈又旋分辨方向,然後快馬加鞭,分組各自追趕。為大哥效力的時候到了,幾個渴望表現的小弟緊付在馬背上努力瞪著眼睛搜尋,馬不停蹄,就在方圓打著迴旋,相互交錯。又辨一辨方向,四散開來。
就在散開之時,那頭前幾匹快馬幾乎同時人立而起,接連驚呼,人也嚷,馬也嘶鳴,其聲可怖,顯然人馬同時受到了巨大驚嚇。
只見周遭不知什麼時候已圍列著一圈騎兵,似從地裡突然冒出來一般,確切地說,是從陰曹地府裡冒出來一般,立馬橫刀突然地就站在眼前,肅穆威嚴,鬼魅一般,黑夜裡透著深入骨髓的詭秘與恐怖,如同一個幻覺。
哪來得及分辨,見那一個個刀手待馬落定,拍馬便衝了上去,馬往前衝,人往側裡翻,身子隱在馬肚子上,胳膊探著鋒利的鐮刀,瞬間就衝了上去,這來回一隊人馬十多人,鐮刀犬牙相錯,如一張鬼魅大口一般,就撕咬著黑夜而來。
卻見那隊騎兵四下一散,手裡竟端著一條長杆大鐮,這一條鐮可是先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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