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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兌換銀子,可別說,這馬大爺還真沒走遠,可這怎麼說?這他媽算多少銀子?你說!”
漢子望著眾人。
“大!”青面又喊了一聲。
“大你媽個比!揍他!這個殘廢!”
青面看都沒看這個人:“大!”
然後就吵吵起來。吵吵著管事的就過來,二掌櫃。
二掌櫃給執骰子的使了個眼色。
“買了離手-----開嘞————五五六,大!呵呵呵呵。”執骰子的老油子鬍子探出細長的手指捻了捻八字鬍。
“大!”青面把銀子劃攏過來,繼續道。
“買下離手-----開嘞------四五六,大!呵呵呵呵。”
只一會兒,青面賺了幾十兩,揣起來就往外走。
眾人一哄而上把他圍住,有玩家,有打手。
青面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一丟柺杖直接坐地上了,“怎麼著?硬逼著跳寶案子?帶這樣的?行!打吧,是不是隻要我不喊疼日後這裡就有我一口飯吃?”
“***什麼東西這是,整個一個無賴!”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
“滾嘞!什麼東西!趕緊滾,再別來了!小心出來門打死你!”
青面慢悠悠轉過臉瞅著說話這人,那死人般灰色的眼睛,鐵青的麵皮,只瞅得人毛。
翻了個白眼在地上挪騰了幾下,蹭到一把凳子邊,看都不看胳膊橫著只一掃,凳子溜溜打個旋,一條凳子腿“嗖”就飛出去了。
一按地起了身,拾了柺杖,朝門口離去。眾人急忙閃身讓路。
“這,這他媽簡直是個青面太歲。”
後來這個名字就伴隨他了,這個習慣也伴隨他了。
後來有徒弟問過他這個問題,他說,你在大街上躺一會就知道那感覺有多踏實了。
晚上青面又回到了破城牆下邊,他就在土牆根兒擴了個洞,又用一塊石板蓋住,進入都是從側面縫隙往裡爬。
他一瘸一瘸地,卻不知從哪裡弄來一條狗,就在牆邊自己撥了皮,
就黑撥的,將皮撥得七零八碎,就著火烤來吃。
他大方地款待了鳳吟。
奇怪的是第二天都沒有人出來找狗。
按鳳吟看,青面的腿只是錯了筋,並無大礙,如果保養得當不會落下毛病。
但青面好似換了一個人,習性大變,怎麼看都沒有生氣,簡直就是個活死人。
他整日不是賴皮地躺著,就是一拐一拐出去鬧騰。
別人不把他當人看,是看著他像個畜生,都想踹兩腳但都不敢。
鳳吟看他是怎麼看怎麼像個鬼。
鳳吟不信人死後有鬼,人死如燈滅,死了死了,一了百了。
他相信怪,無論什麼畜生,活得年歲久了,接觸多了人氣,有了靈性,就是怪。
而鬼在鳳吟眼中,就是一些沒了精神的人,好似一個什麼東西利用著他的軀殼,而佔據軀殼的那個可怕的東西,就是鬼。是在活人身上的,而那東西,往往是那些不想死的東西。
鳳吟總感覺青面身子裡有一個古怪的東西存在,他開始不喜歡起來。
第二天青面又步履艱難地去了鐵匠鋪,給人繪了一張圖紙。
“爺,這,這什麼器物,咱見識淺薄,不能辨認,這,怎麼下分寸?”老鐵匠面露難色。
“只管按樣子打造便是,錢又不少給你!”
晚上又不知從哪裡弄來了雞,又與鳳吟一起吃。
鳳吟想,別他媽是我們家的。
青面沒了人氣兒,而鳳吟卻多了幾分世故,鮮活起來。
每幾日青面從鐵匠那取來一包鐵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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