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4 頁)
花統統都是他送的。還是在戀愛的時候,這個女人說過她喜歡黃色的玫瑰花。自此以後,衛宗恆無論是在什麼地方,無論是在誰的身邊,他都會記得每天送一束這樣的黃玫瑰給她。這些黃玫瑰,有時候是他自己去買,有時候是讓人去買,有時候出自於小小的店鋪,有時候卻又遠隔重洋,透過飛機從法國託運而來。
“愛過,就永遠不會消逝”——這樣的一句話,也是衛宗恆當初說過的,從那時候一直延留到今天。這裡面,讓他十分驕傲的並不單單是女人的痴情,更多的是自己讓女人徹底被征服的那種感覺。女人是明知道他在臺北有家有室,有妻子兒女的,甚至於她也知道衛宗恆另外還有其他的女人,她只不過是他滿籠金絲雀裡的一個,但是她還會在每一個黑夜裡點亮一盞小黃燈,安靜的等待著他的到來。這一點,的確是衛宗恆最為得意的。而且,在今晚,他其實最希望的是開啟房間的門,等待著他的是米蘭。
臥室的門沒有被緊緊的關上,衛宗恆一推就開。房間裡面只亮了一盞十分幽暗、淡黃顏色的小檯燈。這個燈光遠遠沒有在樓下時看到的亮,看到的讓人溫暖,但是幽幽暗暗中卻無不透露著一種搖曳醉人的曖昧。
女人十分旖旎的側躺在床上,看不到她的臉龐,從背後只見她滿頭的秀髮像是綢緞一樣順滑的鋪灑在被褥之上,她的身體曲線優美,自然的,不僵硬的,也十分慵懶的呈現出一個S的形狀。更加香豔誘人的是她的身上只穿著一件十分性感的淺粉色蕾絲縷花吊帶睡裙,雪白的肌膚從少而又少的真絲料裡掙脫出來,被那暗淡、幽黃色的燈光一照,散發出一圈細緻而溫柔的光暈……這一切,落到了衛宗恆的眼裡,那本已積淤的**更是被徹底的點燃了。他的喉嚨裡像是野獸一樣的發出一聲低吼,然後撲到床上,扳過女人的肩膀,把她緊緊的壓在了自己的身體底下。
………【17、安妮的絕望】………
男人的力量總是像來自寒川時代的火山岩石一樣炙熱堅硬,而女人的回應卻又像是遙遠山谷間的溫柔呼喊。衛宗恆的狂熱的**像是七月裡最猛烈、灼熱的陽光一樣,毫不留情的刺穿了女人的身體。不需要摸索,不需要指引,只是包容、進退、迎合的忽快忽慢,只是亢奮、隱忍、呻吟的忽高忽低,只是翻滾、躍動、糾纏的忽淺忽深,也只是交結、啜吸、喘息的忽急忽緩。男人的身體跳動、奔騰,婆娑起舞,而女人卻是刻意的掙扎,委婉的承受,乖巧的補足一切歡娛之間的空隙,享盡快樂。
但是,所有的歡娛都是短暫的。兩個人像是浪尖濤頂的一葉小舟,從這一個頂點到另一個頂點,最後重重的沉下,一切歸於平靜,空虛而寂寞。
女人光著身子,趴在床邊沿上,摸索著把離手稍遠的那盞小檯燈擰亮。於是,房間裡一下子鮮明起來,把她的臉也照射得明明白白、清清爽爽。
如果今天晚上走進這間房子的人不是衛宗恆,而是米蘭的話。她一定會很驚奇的發現——這一個月來,她幾乎每天都要幫助衛宗恆訂購的黃玫瑰全部的都堆滿在這間房子裡了。她更會很吃驚的發現——這些黃色玫瑰的女主人竟然就是她的同事安妮。換一句話說,衛宗恆在這兒的秘密情人,就是米蘭的同事——安妮。
安妮一隻手撐著床沿,另外一隻手去拿放在床臺櫃上的香菸和火機。這個時候,她背對著衛宗恆的身體,忽然的停滯了一下,然後笑著扭轉上身,帶著一些嘲弄的語氣問道:“對了,衛先生,我是不是應該要幫你點一隻事後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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