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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讓他們照這個地址送去……”
哦,天吶!好多事情,哪記得過來?米蘭聽得頭都有大了:“不好意思,溫蒂姐,能不能讓我先拿一支筆記下來?”
溫蒂抬頭冷冷的看了一眼米蘭,說道:“這些事情需要你靠腦子去記,如果你的腦子記不住,那麼請你隨時隨地的帶著筆和速記本,務必要做到在第一時間裡就把我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記下來。我,也絕對不會重複第二次。而且,無論在哪種情況下,打斷上司的講話,都是一件十分不禮貌的事情。”
“是,明白了。”米蘭除了低頭,唯唯諾諾,還能怎麼樣?
下午需要米蘭辦理的事情十分的多,但是一想到自己可以離開辦公室,擺脫溫蒂的斥罵,她的心情就爽快很多。按照事情的急緩擬定處理的先後順序,米蘭開始急匆匆的奔波行走在大街上。一路上,還要不停的向溫蒂請示報告事情的一些突變情況,並且接受最新的指令。米蘭初次接觸這樣的工作節奏,簡直是有點手忙腳亂。但是她的感覺還不錯,這樣子夾著公文包,行步匆匆的邊走邊說電話,不正是電視上經常可以見到的白領生活嗎?
站在城市的高樓之間,她停了一停腳步,仰天看去。四月的陽光有些調皮的躲在雲彩後面,有些涼風帶動著米蘭的血液也快樂的流動著。她忽然有一種感覺:這種城市的節奏、生命的節奏,彷彿都是鋼琴譜上的五線音符一樣,自然的跳動、流淌成一段命運的華章,而這一段華章,將由她親自譜寫,併成功演奏。溫蒂的有意刁難、在新同事面前有些臉臊的寒酸……所有的一切不盡如人意,統統都是一種激勵的聲音,它讓米蘭更努力的工作,不停的前進。因為,總有一天,米蘭也會成為這個都市中最出色的OL。
看了一下記事簿,現在要做的就是幫衛先生去美美製衣拿取今天晚宴上要穿的禮服。衛先生是明大傳媒的老闆,臺灣人,妻兒都在臺北,自已一個人在大陸搞生意。中午閒聊的時候,聽喬安娜她們說起過,衛先生是一個很講究的人,每次有宴會要參加,他都會讓城裡最有名的私家手工作坊——美美製衣,為他手工縫製一套宴會禮服。價錢可以不去理會,但是禮服的面料和款式一定要是市面上最流行、最貴氣的那種。他要保證自己的每一次出場都會十分的出眾,絕對不會因為與別人撞衫而尷尬。
米蘭從沒有想過,一個男人的衣服都可以這樣的考究?她不禁的猜測起來,他到底是一個怎麼樣子的人呢?衛先生的BOSS房就在溫蒂辦公室的後面,今天上班衛先生好像沒有來,米蘭也無緣得見。不過,從禮服的尺寸來看,他並不是一個十分高大的人。
取完衣服,米蘭又跑去離公司很近的一家花店買了一束黃玫瑰,吩咐他們按照卡片上的地址送去。卡片是折著的,米蘭並沒有想要開啟看看衛先生訂購的這束黃玫瑰會送往哪裡,或是送給誰?
等所有的事情全部辦完,米蘭回到公司的時間已經是晚上的17:50分了。四月天的黑夜來得比較早一些,城市裡已經霓虹閃爍,拉開了夜生活的帷幕。公司裡的同事在50分鐘前就已經下班,現在冷冷清清的空無一人。按照溫蒂的吩咐,她只要在6:30分之前把禮服掛到衛先生BOSS房的衣櫥裡就萬事O了。
辦公室的大廳里居然還亮著燈,可是空無一人,穿過空曠的走廊,米蘭很快就來到衛先生的BOSS房。推開房間門,米蘭不由得被唬了一大跳,好寬敞、好豪華的辦公室。整個BOSS房沒有隔斷,最起碼也有七、八十個平米的面積,天花頂上碩大的仿古鎦金大吊燈璀璨明亮的照耀著整個房間。米蘭提著禮服,輕輕的走了進去,在這樣打著高階漆蠟鋥亮照人的純木地板上走路,也不由得她行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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