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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原本不能改變的。
94年2月14,我在情人節給張小桐送了一個讓她驚喜的花籃。張小桐的開心和興奮讓我想起以前一些朋友在一起吹噓自己如何如何神勇從不給女朋友送一朵花的可笑往事,花不是重點,重點是心思。年輕時我們太不懂愛情,自以為是。
因為張小桐父母回國,我們見面的次數不像以前那麼多。我經常去找郭振他們玩,從城東跑到城西,在郭振的介紹下認識了他“三哥”的一些兄弟,卻從未見過三哥本人,也漸漸被幾個朋友的家長所熟悉。
我拼命跟他們一起玩,往回找自己從未有過的童年,一直玩到2月底快開學,一天晚飯,我跟父母說了自己想做的第一件事。
晚上父母心情似乎還不錯,我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想法:“我,我想直接去上初中……”
自從父母失和之後,我很少跟兩人說話,忽然這麼主動說,兩人感覺很奇怪,倒沒出現立刻發火的情況。
我繼續說:“寒假小桐姐把她的教科書給我看了,我覺得好像能跟上初中的課……”
我爸瞪了我一眼:“你真會假會?別覺得自己得了學年第一就了不得了,小學的東西能和初中比嗎?”
我心中鬆了一口氣,看來平時一直學習成績好的形象還是起了點效果,反應居然不是很激烈。
我說:“寒假我做了20張小桐姐幫影印的卷子,從初一到初二,所有科都沒低過90分,小桐姐也建議我去上初中,現在上課學的東西我都會了。”
老媽沒說話,和父親交換了一個眼神,張小桐這個名字現在在家裡算是權威了吧?連省報都說她是天才少女,她覺得合適的事一定沒錯了。而且我也明白,雖然我媽和小姨情同親姐妹,看見人家孩子落個神童的稱呼自己心裡多少會有點不自在。正是基於這種原因,我才大膽提出要讀初中,周圍鄰居的孩子還沒有能跳級的,這可是給他們長臉的好機會啊。
老爸脾氣一直不好,這會居然也和氣起來:“你小桐姐還說什麼?”
我說:“她說要是我想進中學能給我介紹,她認識人,就是讓我回來問問你們……”
說完可憐巴巴看著二老,那意思就是你們不讓我去我得多委屈啊。
這招還有點效,我媽先說話了:“行文的學習成績倒是真挺好。”
老爸點了根菸,抽了幾口:“話是這麼說,可小學畢業證怎麼辦?”
我媽瞪了他一眼:“你當還是你畢業那會呢?現在小學畢業證有屁用?中學畢業證都沒用,行文要是能直接上高中,我都支援他。”
“瞧把你美的,讓你兒子上科大少年班算了。”老頭子把菸頭一按,“明天找小桐過來問問吧,學校裡的事咱也不清楚,問明白了好。”
我見目的差不多達到,心中高興。同時也有點感慨,父母似乎也開始關心我的將來了,這麼說以前那一次我負氣離家寄人籬下是否錯了?
不管怎樣,能讓兩人開始好好說話,讓他們有一點驚喜,覺得生活裡有可以期待的事,總算是初步達到目的了。暫時我也只能做這麼多,不敢告訴兩口子我賺了多少錢,這個事兒得一點點來。
貧賤夫妻百事哀,把這個道理換到每個家庭上都差不多適用。我現在不敢說自己能如何如何,只有試試可否透過金錢改變一些東西了。
張小桐早就聽說了我的計劃,很含蓄地告訴父母,現在雖然我已經有了可以讀中學的能力,但因為年紀小很容易受欺負。她的建議是先讓我讀完初中再做考慮,因為現在教育制度年年改,她也不敢保證之前建議讓我讀初中就是最好選擇。坐在《緋紅少年》編輯部聽了張小桐一番說了其實跟沒說一樣的道理之後,父母既保持了對我將來前途的信心,也放棄了讓我直接升初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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