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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是沒事了吧。
放學之後,打算兔子一樣迅速逃離現場,結果被許佳佳拉住了:“周行文,你好象每天都打車回家。”
“是啊。”
“捎我們一段吧。”許佳佳身邊是張欣,我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
“你們去哪?”
“西廟口。”
我知道跟女人分對錯是件極其無聊的事,老老實實打了車,把她們送到西廟口。臨下車前,張欣很自然地對我說了聲謝謝,我覺得心裡有一股東西在那風起雲湧,忍不住回頭多看了她一眼,也付錢下了車。
許佳佳看見我也下車,扯著張欣過來問:“你怎麼也下來了?”
我看了看縱橫交錯的小衚衕口,說:“我想來認識個人,有點危險,你們別問了。”
許佳佳皺眉:“周行文你還真打算當流氓了?我就不信,你帶我們去。”
張欣拉了許佳佳一把:“佳佳咱們別去了,別給周行文添麻煩。”
我想了想,這附近好像壞小子也不少,真讓她們單獨走我也有點擔心。我問許佳佳:“你們來西廟口乾嘛?”
許佳佳一挺胸:“我聽說這裡好玩,就想來看看,聽說這裡有賣花鳥魚蟲的市場?”
我不懷好意地瞄了下許佳佳那平得像炸過一樣的胸,慢悠悠說:“有倒是有,就怕你們還沒走到那,身上的錢就都被人劫走了。”
一個聲音在我背後說:“他說的對,這裡就這麼亂。”
我聽見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心跳立刻加速,沒想到想找的人這麼容易就出現了。
第十四章
按照我的記憶,我和郭振第一次見面應該是在一家商場的時尚家電櫃檯,我們同時對著一臺16:9的電視嘆氣,當是我嘆氣是因為那臺電視我買不起,又想用16:9,郭振嘆氣是因為那臺16:9sony牌子的電視根本不是sony的產品,是國產管組裝。後來第二次在一個遊戲房再見面的時候,我們是那個遊戲房唯一玩slg遊戲的人。後來很久之後我才知道,郭振以前算是半個混幫派的,相比之下我才是小屁孩。
我原打算再過一段時間找機會結識郭振,今天碰巧到了西廟口,就打算四處轉轉,沒想到還沒擺脫眼前這兩個小姑娘就碰到郭振了。按照年紀推算,郭振大我三歲,現在該是中學生。
摸摸自己錢包,如果他要錢給他就是,眼下的責任是保護兩個姑娘。
轉身過來,果然看見郭振笑呵呵看著我,我知道,這種“和善”的笑容不是什麼好東西。曾經有一個武館教練因為這種“和善”的笑被打進醫院,也曾經有來北關市挑戰的所謂其他城市的高手被這種笑容送到擔架上悻悻回去了。對付郭振,我一點也不敢大意,畢竟現在我們還不是朋友。
我也學足他的笑呵呵模樣,伸手:“周行文,您是……?”
郭振握上我的手:“郭振,在這一片玩的。”
我們兩人在手上都暗暗使了一點勁,郭振沒想到我看起來小小年紀,手勁竟然不小,臉上一片訝然之色。
他哪裡知道,為了應付這種情況,我就差去健身中心參加高強度訓練了。
“力氣不小,”郭振把手收回來,問我,“要不要去打兩盤檯球?”
“好啊。”我無所謂,回頭看兩個女生,“你們要不要跟我去?”
張欣沒說話,許佳佳說:“當然要去,沒想到你還會打檯球。”
我沒理他,跟在郭振後面朝小巷裡鑽。92年正是檯球流行的年代,這時的年輕人都以會打檯球為榮,有些人甚至在街頭擺起一個檯球案就開始打。從1991年到1992年北關市檯球廳呈幾何數上升,到95年達到飽和開始逐漸衰敗。那之後就是保齡球的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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