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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商是我最不喜歡的,我在讀檔前卻已經把它當成主要職業,因為我明白,人生的分配應該得當。否則,當一個人失去所有愛好的同時,他自己也就形同死去。沒有一兩個愛好支撐的人生是很難長久的。
王易他們演出完的第二天,我向家裡告了個假,以張小桐帶我出去旅遊為名雄赳赳殺向太陽集團總部,視察幾個倭奸同學們的工作進度。
由於這是第一次中國軟體開發商在國外挖人,幾個國內大的相關雜誌都多少有一些報道,其中以某遊戲軟體雜誌最為猛烈,我記著劉明耀沒給他們錢啊……這些人居然不惜大肆吹捧太陽電子這一項所謂“揚眉吐氣”的行為,認為日本遊戲廠商重視中國市場的日子不遠了。當然,也有不少人在旁邊潑冷水,認為太陽電子找來的都是些無名之輩,最多也就是撿日本人的剩飯。我看了這些報道就忍不住冷笑,這些人不就跟諾貝爾經濟學獎似的嗎?你一套我一套大家都只不過是為了騙兩個錢花花,還真有人把你當回事?
我記得02年底的時候,有個朋友跟我說了一段話,說是假如在北京街頭的一些酒吧裡,你看見一些打扮介乎於記者和藝術家之間,自視甚高的人,他們言談之間似乎什麼都懂一些,深入說又什麼都說不出來,渾身上下還透著一點窮酸,那麼這些人基本上一定是編輯。而且一定是非主流媒體雜誌的編輯。02年我曾去過北京一次,蒙一箇中國最著名電腦遊戲雜誌編輯收留,在他家盤桓了數日,其間對他不洗頭和能在臉盆裡積下厚厚一層泥垢的本事終身難忘。
後來那個編輯曾因一篇解讀小資的若干個關鍵詞名聲大振,我還逢人便說:“這人,我認識!”擊碎了不少花季少女的夢。
我來到三上的工作室的時候,腦子裡第一個蹦出來的形象就是那位著名的遊戲編輯。
原本寬敞的工作室裡堆滿了泡麵、一次性飯盒、各種建築類雜誌和槍械雜誌,三上一個人和外聘來的幾個老美眼睛紅紅地接待了我們。
我用日語問他:“怎麼不去吃青椒肉絲了?”
三上搖頭:“沒時間,等做完這個遊戲,我要吃麻婆豆腐吃到死!”
我也跟著搖頭,日本人的所謂對美食的追求也就這種程度了,不好說什麼。
劉明耀倒揹著手在一旁做領導狀:“進度如何?”
三上把正在測試的場景ret,指給我們看:“還有大概15%吧,場景差不多都完成了,現在是初步測試中,還有一些要調整的細節,估計再有一個多月就可以做全面測試了。cm方面,sce的人已經在做了,我給他們寫的草案。”
我驚訝,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快,看來這幾年給這個年輕人憋壞了,用日語問他:“三上先生的開發進度真是讓人驚訝,第一次聽說有如此之快的。恐怕經過這一次,日本方面的同行都要對三上先生刮目相看了。”
三上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這個……美國同行的技術實力確實超乎我們的想象。我難以想象這樣的多變形數量他們竟然可以輕易掌握,畫面比之前我預想的要好很多。”
我在心裡翻白眼,95年畫面那麼好不就是說不能做pc版了麼?現在顯示卡什麼的在國內還是沒幾個人能擺弄得起的東西吧?算了……這個東西反正可以無限延續下去,先把日本市場搞定了再說。
劉明耀曾經跟研發團隊提出過雙語種的問題,日本方面有些不理解,中文對他們來說完全沒有意義。sce對盜版也算是深惡痛絕了,絕不可能如中國人這般有感情,久多沒說什麼,更高一層甚至發話威脅要增收軟體權利金。我對這種話嗤之以鼻,就憑他們?這些不念經的和尚?我還真沒把他們放在眼裡,近年來電子娛樂業的這些所謂商戰總結起來不比小孩玩過家家高明多少——當然,國際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