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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番談話談到晚飯時間過了才結束,我和蔡青照例不在姜博士的住處棲身,隨便找了個酒店住下。
晚上跟蔡青扯了一會兒媒體集團的發展情況,我獨自回到房間,拿出手機,看了看上面的一個號碼,猶豫很久,最後還是把它刪除了。
一瞬間我腦子裡居然響起了瘸子李琛那首惡欲的歌:“再見了心愛的夢中女孩/對著你的影子說生珍重。。。。。。”
我真他媽是個該死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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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圳我只停了兩天,把該說的話跟姜博士表達完了就直接回家,家裡沒有張小桐,這個人在北美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我也只能繼續幹別的打發日子,譬如關注詹姆斯的新片《蜀山劍俠傳》,譬如去臭罵已經看球回來的付曉飛,譬如把手按在電腦鍵盤上靜靜發呆,譬如開始無聊的上網,譬如開始用類似bl·;h的id在論壇裡灌水,在1998年末的初級聊天室裡看人打口水架,譬如用gm的id去我們製作或運營的網遊裡閒逛,譬如在ebay上倒賣二手電腦。。。。。。無聊的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我眼看著韓國的網遊公司和電子競技環境在我們的扶植下一天天正規起來,《星際爭霸》慢慢變成一種文化,在韓國甚至成為正式的官方比賽,而國內的紅警熱潮也慢慢退卻,mud翻身落馬,圖形網遊的時代慢慢來臨了。
我不知道對於2002年之後才開始接觸電腦和網路遊戲的很多人來說,《星際爭霸》、《紅色警報》等等的這些遊戲代表了什麼,至少我知道,在中國,甚至在世界上很多國家,這些遊戲所橫行的幾年代表了很多人的青春,甚至很多人的人生。
如果把2002年流行的一些遊戲和小說拿出來,過幾年談起,大概也會有同樣的描述。
我記得2002年的時候有個朋友跟我談起wcg,談起中國的遊戲選手職業化道路,沒說別的,就是一聲嘆息,我也知道,這一聲嘆息裡包含了很多無奈、很多不甘,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人做著一樣的事,付出一樣的努力,但結果往往只有少數人才能得到。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種事,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你得到了是因為你付出,你付出了可能沒得到,不過大多數時候,大多數的人所謂的付出,不過是一種自願狀態,譬如投身遊戲事業的孩子們,多少年後回首青春怎樣度過,不能忘了自己曾經是因為喜歡才為它浪費大量時間,遊戲如此,感情如此,人生也如此。
是以儘管無數愛好侵蝕了人一生中許多的美好時光,我依然覺得這是不錯的,因為這是自己的選擇,自己的方向,所有的好和壞也就要自己來承擔。
第一百二十七章
沒有了張小桐和她的生日,1998年的聖誕過得索然無味,魯家妹妹拉我上街我都提不了興致,比較讓我覺得有趣的是付曉飛也來湊熱鬧,這個人對魯倩表示出來的熱情和活力讓我很有一點詫異,嘖嘖,春天在冬季降臨了麼?
付曉飛對我的白眼視若不見,我估計他也和我一樣,在白眼森森的夜晚呆多了。。。。。。就這樣,1998年飛快的過去,在喧鬧和不安中,在諾查丹瑪斯的恐怖預言中,在澳門迴歸的倒計時中,在全世界對亞洲經濟恢復的期待中,在上海將舉行財富論壇的驚異中,1999年來了。
可能是由於曾經走過一次的緣故,我對這種新一年寄託了什麼希望啊,夢想啊的說話已經有點膩煩了,我的計劃在按步就班的進行著,首先就是在農曆春節也就是1999年2月15日前透過韓國第一銀行完成對三星集團股份的收購,正在印度大吹泡沫法螺的索羅斯也積極地向lg拋去動人無比的媚眼,這老頭雖然醜,他手上的錢卻漂亮得讓人飄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