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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傳媒。”
我打了個響指:“沒錯,就是傳媒,這些產業越發達,傳媒在其中賺錢的機會也越多,傳媒在其中的分量也越重。”
“這些大話大家都明白,”我自顧繼續說下去,有時候沒用的話也必須要說,也許說了沒用,但說了一定比沒說強,“但是說和做總還差一個境界,0和1之間有著無限的距離。我想問問大家,今天有什麼流行的東西?”
付曉飛第一個答應:“暢想書系。”
“別自滿。”我揮揮手,“賣的還沒有《廊橋遺夢》好,不算流行。”
“h。o。t!”酸梅在這方面比其他人有優勢,她接觸資訊比較快,搶先說出來一個。
“韓流是一個。”我點頭,“還有呢?”
tony翻了翻眼睛:“光良。”
王光良和黃品冠的《掌心》此時剛剛拿下了幾乎所有華語音樂大獎,96年的時候在中國大陸比較接近流行的城市裡都能聽見他們的歌聲,要說是流行的一種也勉強合格。
我笑著點點頭:“諸位要明白,你們要掌握的不僅僅是時尚,還有流行,流行是不限於時尚的。”
進來之後一直沒吭聲的馬伯庸悶聲道:“其實,今年最流行的是歷史電視劇和壯陽藥。”
我拍了一巴掌:“說得好!這才是今年我們可以瞄準的東西。”
我對tony道:“在中國,想融入這個大環境下,香港和好萊塢的那套成功經驗基本上不管用,學了用處也不大。中國有十多億人口,青少年只佔了其中的3億,流行向的明星包裝能打動這3億,剩下的那些怎麼辦?你們知道中國銷量最高的娛樂刊物是什麼吧?”
這個鄭穎紅知道,張嘴就來:“《故事會》,1200萬銷量。”
我問酸梅和tony:“1200萬本,一個月賣1200萬,聽說過嗎?想象過嗎?”
tony略遲疑地搖頭:“絕沒聽過。”
我揮揮手:“今天佈置個任務,諸位回去都給我看一遍最近正在熱播的《宰相劉羅鍋》,回來跟我談談這玩意怎麼紅的。我不是看不起各位的經驗和見識,我只是希望,在面對一種文化意識形態的時候,各位自己也要學會變形。最起碼現在我們面對的還是中國人,等將來面對印度人的時候,難度就沒這麼低了。”
公司四個高管老老實實回去看劉羅鍋去了。我知道他們心裡都有點不服,打算在電視劇裡挑些毛病回來諷刺或動搖一下我,只是這一番單方面講演之後他們自己心裡也會有一點點動搖罷。我對搞傳媒的這些人只有一個希望,我希望他們在成為世界主義者之後再化身成民族文化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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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9月和10月之間有兩件事非常引人注目。
第一件事是中國足協副主席許放的去世,在媒體大規模報道他生活清貧為人正直的同時,中國足球開始了甲a和假a並行的時代。
第二件事是香港區事顧問陳毓為抗議日本日本巡邏艦攔截中國船隻跳海遇難,他的死掀起了更大的保釣浪潮。在他過身後,香港保釣行動委員會負責人何俊仁帶領香港人繼續堅持保釣活動。
從私人角度考慮,我知道這種事是媒體關注的焦點,從一箇中國人的角度考慮,我覺得應該為他們盡一份心。
在安排好傳媒集團高管們去學習本土電視劇文化的同時,我聯絡了一下蔡青和魯薇,劉明耀現在身份是人大代表,更應該起一個表率作用。我們一行人跑了一趟香港,又跑了一趟北京,兩地之間,我們所能做的也不多,除了一些金錢上的援助,也只能是空泛地聲討。在國家利益的大方向面前,個人的一些得失看起來太無力,也太微不足道了……
為了跑這兩件事,浪費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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