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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嘻嘻在旁邊作壁上觀。我一向很寶貝張小桐,象徵性撓幾下也就放手了,可憐張小桐的敏感體質,腳縮回去半天還在那裡笑得像哭一樣,連在一邊默不作聲的魯倩看了都臉帶笑意。
鬧夠了,我又開始向笑出眼淚張小姐獻殷勤,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張小姐拿我沒辦法,只能輕哼一聲了事。
魯倩看著我和張小桐笑鬧,臉上泛起一種很奇怪的表情,忽然站起來對我道:“周行文,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我把端在手裡的玻璃杯放下,在張小桐身邊坐好:“你說吧。”
魯薇也停了手上的活,把資料夾一合,看自己妹妹能問出什麼問題來。
魯倩顯然還在想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我沒想到她居然問的會是這種問題,看來那一晚的經歷效果比我預想的要好。
“既然你知道有那麼多窮人,有那麼多生活悲慘的人,你這麼有錢,為什麼不為他們做點什麼?”
剛開始還以為她想問學習生活愛情方面的問題,此刻我聽了心裡覺得一陣高興,這孩子大有希望啊。轉頭對魯薇道:“魯姐,你妹妹境界比我還高哦……”
魯薇笑了一下:“行文,你來答還是我來答?”
“我說吧。”我慢悠悠拿起杯子,對著橙黃色的果汁說,“魯倩,說實話,我不是沒有錢,也不是沒有能力讓很多人過得更好。但你想過沒有,我如果直接地去救濟很多人,對另外的人是不是公平?比如現在我們有做公益學校,但這僅僅是公益學校而已,如果我們無條件地把一個地方的人都養起來,最先不幹的肯定是政府。人與人之間的公平競爭咱們不用說,就說你作為一個企業一個公司,如果做了太多事,別人不理解你的出發點,可能最後連你自己都保護不了。沒錯我們現在是能隨便找地方收容流浪漢和赤貧的人,但是你覺得作為政府能允許這種事嗎?”
張小桐和魯薇對這種話題早就心有慼慼,我們做公益,辦學校,也只能到這個程度而已,再做多了估計連自保都難,別說救濟別人了。每年大把捐錢,之後這筆錢如何流動,怎樣花掉,我們雖然不是很清楚,也有一些概念。我預計在98年前後開設救助本國兒童的公益基金,2000年之後再管世界上其他國家,那樣就不用陷入捐款而不知道如何使用捐款的可笑境地。畢竟還是自己捏著錢,知道都是怎麼花的比較舒服。
當年水災捐款的時候,很多逃難北上的人說起捐款的事就嘆氣:“國家的政策是好政策,可是分到人頭上的不過是一人一件小孩棉襖半條褲子,我們這些人能說啥哩……”
我很小的時候也曾經不平過,那些有錢人為什麼不把更多的錢投入到公益事業上來,現在自己身在這個位置上才明白,有些事不是想當然怎樣就怎樣的,好像中國還要靠日本賺外匯一樣,釣魚島問題上就硬不起來。滿大街有人說抵制日貨抵制日貨,如果中國抵制日貨,貿易順差沒了不說,失業率上升4。2%,這個責任誰來擔?在沒有本事挑起這個責任之前,一切言論都是空洞無用的,好比日本也每天有人叫囂中國如何如何,日本政府也肯定不聽他們的就是了,因為打不過。
記得2002年曾經有一次中日問題的網路爭吵被日本電視臺播出了,有在日本的中國留學生在論壇驚呼“你們這些憤青丟人丟到國外去了”、“電視臺都播了,事情鬧大了”。回頭來看只能說那人太傻,日本政府也好,中國政府也好,互相制衡的出發點不是這些言論,而是經濟和利益。
經濟上去了,環境上去了,全民素質上去了,其他的都好說。身為社會的一份子,在努力競爭的同時就等於是推動了社會進步和發展。顯然很多人沒意識到這一點,所以我一直堅信,讓人多知道一些東西,多一些想法,才是推動社會進步的根本。
當然,物質條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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