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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看一看牆上的電子鐘,才八點不到。今天是週六啊,昨天玩遊戲快12點了才睡的。那麼早爬起來做什麼?奇怪的問他:“那麼早起來幹嘛?”
“我沒跟你說嗎?”太子已經離開床了,含著牙刷口齒不清的說。
我再次往床上一倒,將臉埋到枕頭裡:“說了個鬼。”
忽然脖子裡冰涼一片,激的我一個機靈。跳了起來,入眼的是太子的一臉賤笑。
“清醒了沒?我特意找的水缸裡的水,比自來水管道里出來的更清涼。”
“大清早的,去趕投胎啊?”我口氣不善的爬起來,邊穿衣服邊嘮叨。那麼積極的趕我起床,一定有什麼事情。如果一會的理由不夠充分再跟他計較不遲。如果我再不起來,沒準下次他就該一桶水倒上來了。要真玩起來,他可不在乎玩多大的。
我刷牙,洗臉,穿衣服。慢慢來十來分種才弄好,他開了電視玩街霸等我。收拾好自己後,我在他邊上坐下,拿起了副機加入。
“到底喊我起來幹嗎?”邊選了春麗邊問。
“陪我去見老頭子。”
“啥?”吃了一驚。不過沒到那種手柄掉地的程度,雖然吃驚可也不過是小事而已。邊跟他的肯拳來腿往的打邊問:“怎麼早不跟我說?何況,他想見我做什麼?我又還沒作奸犯科到引起上頭注意的程度。”
“小子想什麼呢。我爸聽說你跟我住這,打算看看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才說想請你吃頓飯的。你五行欠打。”嘴裡說著打,手裡也沒閒著。一個升龍狠狠的將我的春麗從天上抽到地上。
我嘴角微抽動了下,做個不哭也不笑的表情。換了桑吉爾夫,繼續挑戰。太子打蘇聯大壯比打春麗還輕鬆,不一會,perfect取勝。太子嘆口氣:“你用這個最爛了,還敢跟我打?”
我再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表情,換了美國大兵上:“春麗讓你僥倖勝利是因為社會主義現在還處於發展階段,美帝國主義在實力上還佔優勢。桑吉爾夫的失敗生動說明了修正主義的窮途末路。你等著,資本主義笑不長久了。”
“那現在又算什麼?”
“資本主義的內部矛盾是客觀存在並且無法消亡的。他們時刻都會狗咬狗。”
“貧。”太子熟練的用波升壓制的打法將古烈逼在了角落裡,“你就是最突出的能說不能做的典型。”
“沒所謂。智者動口,愚者動手。理論上,我能打敗你。”
“來真人pk啊!”
“先立個生死文書,我怕大爺拳頭硬,不小心碰死你。”
“你拳頭再硬,打不穿你臉皮。你全身上下就臉最強。”
“看來你終於也承認在長相上不如我了吧?”
…………
無營養兼且無聊的對話,我們就跟往常一樣這麼邊玩邊打發時間了。不用去問怎麼去省城,那麼久了,我怎麼的也該知道他家每次在他要回家的時候都會派車。不知道太子他老頭子會是個怎麼樣的人呢?官面上的樣子是經常看到了,可是私底下的見面倒還真是從來沒有呢。不由得心中期待起來。
第二十章
接我們的車來的並不晚,九點剛過就到了。我與太子玩了半個多小時的街霸後聽到了汽車聲。然後一個剪著小平頭,穿著白襯衫的小夥子出現在我們門口。儘管我們沒有關門,他還是敲了敲門。我從他出現在門口就已經注意到了他,聽到他敲門後,太子也轉過了頭。
“飛哥你來了。先坐會,要不要來玩玩?”太子放下手柄跟他打招呼。這人是他父親的司機,名字叫許飛。跟太子關係算比較好的,因為每次太子出門什麼的大多是他陪著。常呆一塊自然比較熟。
許飛走進來,向我點點頭算打過招呼了。答太子說:“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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