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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獎勵,那麼是為什麼給的我?不是講好人得好報嗎,我上輩子做的事情能算是好事麼?我算是好人麼?我在心裡嗤笑了自己:好人?等下輩子吧。忽然發現,這是從前自己時常所說的話。難道,讓我多這麼一次人生就是讓我來變一個好人麼?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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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宣告,外傳與本人無關,是別人寫的。
作者叫劉振邦……
春節過後,我的四年級的下半學期也開始了。上學這東西,依然是像從前那樣的沒啥大興趣。不過是找個地方好好看看書而已。不過我帶到學校去的書,已經漸漸的不像從前一樣的多是經史文學類的書籍了,這類書已經讀了太多要換一換口味了。看自然科學與社會科學類的東西樂趣也並非是在文字上,而是在隱藏於文字背後的思想的全域性結構。看起書來的速度自然也就沒有從前那麼快了,要從文字上慢慢的構建起那一整個思想結構與欣賞文字是不同的兩件事。記憶力好在這裡幫不上多大忙,不過記憶力好也不是說啥用也沒有,至少能讓我看了一本書後不用再時刻的帶著它在身邊。我帶著的書變少了,即使帶也基本都是大家所說的閒書,而且以漫畫居多。因為文字記下來後再看書也就沒什麼味道了,完全可以由腦子裡複述出來。而圖畫即使被人腦記住了,再看一次的時候依然可以從其中體會到樂趣來。有的時候自問,這種可怕的記憶力是上天的一種饋贈還是一種折磨。至少,它剝奪了我再次閱讀的樂趣。不過這種想法總是做不得真的,什麼東西在得到的時候就必然會失去它的對立面。這記憶帶給我的利益遠遠大於那個再次閱讀的小小樂趣。不過牢騷嘛,是在所難免的東西。這是人類打發無聊心情的必然遊戲,從前也看多了無數人在抱怨錢讓自己失去了什麼什麼,可是這些混蛋就沒一個窮人。
班上的同學我認識的不多。當然認識的標準是我跟他有過交流,名字即使不去留意也一樣的給記住了。同桌是認識的。他姓熊,叫軍冶。這個長著張圓臉的胖子經常問我要書看,當然是在我帶的書變成了漫畫之後。有的時候他會要求我給他翻譯了再看。因為回收站裡揀回來的這些東西,有很少的一部分是英文或者日文的。港版的漫畫用的是粵語。只有臺版與鳳毛麟角的正規引進作品才是正兒八經的普通話。粵語我沒問題,英語與日語藉著機會就學了。回收站裡能花5塊錢揀一本牛津大詞典回家,我那一陣子經常在想這本詞典是怎麼流落到回收站裡的。他的要求也不過分,而我恰恰也是個閒人。索性就有求必應了。而他也知恩圖報,每天上課下課的幫我跑腿買零食,看到有新的貼紙也幫我買下。我每星期要去三次回收站或者舊貨攤,如果恰好碰見值日他也會拍著胸脯替我幹活。
不過新學期一開始按照慣例總是要重新安排座位的,同座快四年的熊軍冶給調去跟一個女生同座了。而這個女生恰好是他曾經私下跟我說過的很仰慕的一個。看著新座位表,他臉上有一種糅合了失望與期待的複雜的表情。我一向的不如何關心我跟誰坐這個問題,我只在意我坐哪。很意外的我給調到了前排。我成績好,大家都知道。而與成績好一樣聞名的是,我上課除了不講話不影響別人外完全就沒任何一點上課的自覺了。所以除了一年級的時候坐過前排外之後一直坐在後面。同座的人叫謝虹菲,該是女生吧,沒聽說過。
果然學期的第一堂課就來了個轉學生。而這堂課來的卻是個新老師,一個沒見過的中年婦女。看樣子與那種校園漫畫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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