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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我在以前的生活裡已經放縱得夠嗆,這一次重新面對周圍的人,尤其是女性,哪怕是張小桐,我也謹慎再謹慎。
性是個好東西,可副作用也很要命。
我和張小桐熱吻超過10分鐘,就在我天人交戰考慮要不要趁機摸摸她胸脯的時候,電話再次響了。
我恨恨地在張小桐唇上又滯留了兩三秒才依依不捨地向後退開,伸手去抓電話。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我總喜歡欺負劉明耀了,不止一次打斷我的人就是他,能不恨得牙癢癢麼?
“我在魯薇辦公室了,你過來吧。”
我無奈地看了張小桐一眼:“咱們走吧,混飯吃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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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薇在,周世昌在,劉明耀在,剛跟我們分開不久的蔡青也在,平時不開董事會的時候,也就我們這幾個人在一起碰。事實上,大部分股份也都是我們持有的,可笑的董事會不過是走個形式,圈錢又抓權才是我的目的……
……所以只要我們聚在一起,基本上就是出大事了。
我進門第一句話就是:“事要捅也得我們自己捅。”
“啊?”
“壓不住就往外報吧。”我走在張小桐前面進來,“這種事兒堵嘴堵不住,只能對外作得漂亮一點——劉明耀,你什麼打算?”
“看看能不能保住命。”劉明耀一臉死相,好歹是自己的恩師,“估計死不了,不過基本上完了……沒得救。”
我對這種事兒頗為難:“還是我們自己來搞吧,咱們的原則應該是保住他的命和讓集團名譽儘量少受損,這一點上沒有異議吧?”
顯然誰都沒有。
我想了一下,朝蔡青招手:“姐姐,你要忙一點了。”
“嗯?”
“先開董事會宣佈這個事吧,儘量配合調查什麼的……當然私下怎麼搞,你和劉哥配合著來,詳細就不用我教了。”
張小桐在我身邊微笑,不知道是諷刺還是誇獎。
我繼續說下去:“蔡姐,然後,我們這裡能報道這個事兒的途徑——譬如現在的那兩份時事雜誌和一份報紙,還有鳳凰衛視,都儘量炒這個事吧。同時的,趁這個機會,我再給你介紹一個人,你也炒一下這個人的事,分散一下其他媒體的注意力。”
幾個人聽我說到“一個人”的時候都來了興趣:“什麼人?”
我說了三個字:“桂西恩。”
蔡青隱約聽過這個名字,奇道:“他是……?”
我講起桂西恩這個人,他是中國第一批到美國進修知道“aids”這個詞的人之一。當時這個人很樂觀,瞭解了病發原因和傳染途徑之後,他覺得這種病在中國完全不可能大規模傳播開。
十幾年後,他成了中國最著名的抗艾專家之一。
90年代初,河南省一些地區開始有人宣傳“血漿經濟”,簡而言之就是讓農民靠賣血致富。這種說法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形成的,也不知道怎麼流行的,反正最後政府支援,民間也有人響應。河南境內很多地方開始組織農民大規模賣血,幾年時間內,血站比汽車站都多,而且管理混亂,器材、人手、衛生知識等等都極度不完善的環境導致了艾滋病的蔓延。
當然,我沒跟這些人說,我知道桂西恩的時候,都是2002年末了,那時這個人才開始艾滋病防控工作不到三年。
1996年桂西恩顯然還沒有認識到艾滋病問題的嚴重性,但他是全國最好的傳染病防治抓家之一,跑過很多農村。我的意思就是是希望讓人帶著桂西恩去河南一些地方突擊一下,瞭解一下情況。艾滋病大規模傳播這個事兒,早一點讓人瞭解比晚一點好。
我詳細說了一下希望先由我們資助桂西恩進行個別地方調查的事,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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