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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打算說什麼,因為在宿舍的露天樓道上爭吵引得不少人圍觀,郭振也趕到了。
“怎麼回事?”郭振看見一個一臉不善的主對著我扯脖子吼,二話不費伸手就去推對方。
大個子從來沒見過有人敢在體積懸殊的情況下跟他較勁,也伸手去抓郭振。
我看過香港50年代白鶴拳弟子陳剋夫挑戰吳家太極掌門宗師吳公儀的錄影,那是新派武俠小說的最初開端,也是東南亞武術熱的一個新起點。但從錄影上來看,兩大高手很似在那裡互相摸來摸去,完全不好看。眼前郭振和這個大個子就有點這個意思,郭振手推過去,那個大個子仗著自己手長,要去抓郭振的肩。但郭振只是手這麼一錯,整個人就向後退了兩步,那個大個子不僅沒抓到他,伸出去的手還沒法收回來了。
我看郭振下手有點過了,拍拍他肩膀:“行了,留點餘地。”
郭振點點頭,又向前一步,抓起大個子的手腕輕輕一推,喀吧一聲,對方脫臼的手恢復活動了。那個大個子看郭振身高不高,手臂上都是肌肉,知道是個扎手的主,神色古怪的搖了搖頭,往後退了幾步。
我知道郭振是手癢故意找一個身材高大看起來很耐疼的來試招,無奈地搖搖頭:“哥哥,你爽了,我有得解釋了,來,給我電話。”
打電話給魯薇說了宿舍發生的事之後,我讓魯薇意思意思給我記警告處分,這種事不能裝做什麼都沒發生,記過我又沒時間在學校裡“表現良好”消除記過,一個警告差不多了,且那個叫黃英南的大個子也有錯,不該不問青紅皂白就質疑別人——當然,其實我覺得他一點錯都沒有,換成我也會這麼問提著口袋從宿舍裡走出來的陌生人。
經過這樣一個小小插曲之後,我拎著帆布口袋回到了班上,李洌�員呋故歉隹瘴弧O衷謖�竅驢問奔洌����諛峭婺猩�嫻摹秝ith·;流行版》,看丫對著手掌液晶屏流口水我就知道,這小子養的一個是個美少女。
我湊過去一看:“切,還沒成形,看你這樣我還以為已經進化到能換泳裝的形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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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像個幽靈似的,嚇死了。”
我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個《with》的白金限定版:“嘿嘿,要不要來交換道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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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學校聽課的感覺還真不錯。人生就是這樣,除非有強烈的熱情和信念,否則就不要一樣事做到底。什麼都是會膩的,同理可證,任何事一段時間不做也是會有興趣的。現在在我看來,學校老師們講的每一句話都幾乎能趕上張小桐半夜給我唱的歌一樣宛如天籟了。當然,只是幾乎,離張小桐的歌還是有一定距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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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課聽得正爽,隨便揮揮手:“一個字忙,倆字很忙,三個字就是忙。”
當然忙,攻城略地,美國人嘴裡奪食吃,澳洲人手裡搶錢花,跟日本狼一起跳舞,還有法國鬼子一條繩倆螞蚱……能不忙麼?
我心滿意足地聽課一直聽到下午兩節課上完,魯倩就坐在我前邊不遠處,偶爾回頭看看我,見我貌似一臉全神貫注的地聽講,她也不表示什麼。等到自習課的時候,此人惡狠狠地把目光裡積蓄的攻擊力轉化成紙團砸在我臉上。
喲,上課丟紙條,好久沒玩過了。
開啟看,上書:“周行文,晚上陪我去逛街好嗎?”字寫的還不錯,比我當年強多了。
我撕了一頁作業本的紙,寫上:“沒問題,不過我想拉魯姐一起去。”用力丟了過去。
紙團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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