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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行的雞精,也都是我搞出來的?”
郭振不信,用眼神向張小桐求證,張小桐含笑點點頭,算是肯定了我的話。
郭振受到的衝擊不小,拼命搖頭:“亂了亂了,媽的讓你說的腦子都亂了。小桐姐,你說明白點,到底是行文搞的還是您搞的?”
張小桐的聲音很溫婉,也很簡單:“是行文,我就是陪他玩。”
我故作姿態地大力摟了一把張小桐:“我們姐倆還分什麼彼此啊,都是一家人麼……”
“郭子,先聽我說。”三哥在郭振說不出話的當兒適時發話了,“行文,我是看出來你比你們周圍這些小兄弟們有本事,沒想到你居然這麼行,看來還是走眼了。英雄出少年啊……當年我……唉,不提當年,我們直說吧,這次承了你這麼大一個人情,我得還。原本以為是魯小姐幫的忙,在北京這幾天跟照顧我的小妹妹接觸,又看見魯小姐對你們姐弟的態度,我就猜可能魯小姐是給你們打工的,這個人情我不能還錯了,還是問清楚好。”
我乾笑幾聲:“那您怎麼就能猜到是我呢?我姐才是把握公司大權的人啊。”
三哥笑著搖頭:“別唬我了,我要是隻見過你一兩次還行,見了這麼多次,每次你說話做決定身邊的人從來不反對,幕後的那個人不是你又是誰?”
我恍然大悟,很多時候對著自己人的時候我太不注意掩飾了,太好招搖絕對是毛病,得改。
我對三哥說:“那好,我這個人一向比較自私,總希望自己得點好處。等今天這頓飯完了,我跟您說說我的想法,您看如何?”
三哥給車來了個大甩尾,乾淨利落停在山野人家門口:“行,晚上咱們談。還真沒看出來,郭子認識的朋友夠牛啊。”
我嘿嘿一笑:“小屁孩,小打小鬧……出來混,沒幾個朋友怎麼能活下去啊……”
下車的時候三哥笑笑,拍拍我的頭。
飯吃的很盡興,三哥聽出我那句“沒幾個朋友怎麼能活下去”的深意,席間對這幫人客氣了很多,同時指出,我和張小桐還有楊遠哲葛金秋都是他的朋友、親人,總而言之是不能碰的人,誰碰了我們他肯定自己帶著刀找上門去。這些人一個個也拍著胸脯誇下海口保證,只要以後我們有用得到的地方,隨便打個口哨就能出現在面前。我聽了就笑,酒桌上的東西,誰信啊?
以前還不知道,這次喝酒才注意,郭振真能喝。第一杯下去臉就紅了,然後一直這麼紅著臉喝了差不多兩斤68度的純糧家釀白酒。這邊我們四個小口喝著冰紅茶看熱鬧,郭振從頭敬到尾,一句句客套話送出去,把三桌人一個一個敬得口眼歪斜四肢抽搐胡言亂語就差打人毀物。三哥就坐在我們對面樂呵呵看著。
郭振走了三圈回到我身邊的時候,我小聲問:“喂,沒事吧?”
郭振咧嘴笑了:“練出來的,還能喝一斤吧……”
我沒吱聲,心裡嘀咕***於春榮應該僱你啊,神仙這麼喝也得老實躺下……
飯後,幾個還有點神志的負責把剩下沒有神志的都送走,三哥去結賬,我環視幾張狼藉桌子苦笑:“咱們也早點收吧,不早了。”
一頓飯之後天也黑了,我低頭囑咐了楊遠哲幾句,讓他和葛金秋先找車回去,畢竟家裡管的還是比較嚴,楊遠哲看見這裡留下也沒什麼可做的,拉著葛金秋回了。
三哥結賬回來,看沒人了,問我:“行文,往我那去?”
我無所謂,大家於是又轉換場景到了三哥家。
三哥家是典型90年代中小城市角落的那種平房,從外面看慘不忍睹,進去別有洞天。三哥離家近一個月,房間依然乾淨整潔,應該是郭振的功勞。我大概能想象得到他獨自在家一人打掃的情景,不覺又有一點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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