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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正經了?”
“你現在比較通透。”對這她,我什麼話都敢說,“我才發現,你身材很好啊……”
“好有什麼用,某人連正眼看我都不肯。”張小桐幽幽一嘆,拉著我坐在海邊出租的椅子上,好像有點不高興。
我見她如此,只好把手放在她手上說:“別苦惱這些,我對你規規矩矩不是因為你缺乏吸引力,是因為太有吸引力了。有些話我一直想跟你說,但是又覺得不太好開口,我們是最親的親人,也是最好的朋友,現在我還小,更高的門檻我不想跨。我們時間多的是,你說是不是?”
張小桐點點頭,把我的手抓過來放在她腿上。我的手碰到她大腿的一瞬間,我能感到自己和她都有一陣輕微的顫抖。
“答應我,不管你有什麼夢想,都要讓我陪你一起實現。”
張小桐的聲音很小,我聽的卻很清楚。我把手慢慢抬起來,握住她的手:“當然,我向你保證。”
在外面玩了幾天,回去之後我和張小桐都傻眼了。來信之多,已經多到讓人受不了的地步,其中還有邀請她參與影視劇本創作的邀請函。對此我的意見是:“全部推掉。聲稱自己要安心開始初中的學習,等一段時間再說。”
張小桐按我說的在幾家自己連載過小說的刊物上登了宣告,宣告稱自己半年內不會繼續創作,並附了一張自己在課堂上拍的安心學習的照片。我估摸著這炒作在現階段已經夠了,我們開始收心。其實這也是另外一種鍛鍊,張小桐從知識和見識上已經超越同齡人太多,唯一剩下要鍛鍊的可能只是寵辱不驚的心性。當然新作品也在偷偷進行,張小桐這次學乖了,只是幫我買零食,不再伸手踢腿搔首弄姿。
我這次換了方式,開始寫幻想題材,世界觀照抄dnd的。張小桐現在是“名家”,就算真寫所謂美女作家的吸白粉換男人也有人肯登,顧及年代,我決定先把娛樂的東西提上臺面。我表姐好學生一個,不用拿黑眼圈和菸捲做噱頭。龍與地下城的東西在國內最早也是97年之後才大範圍普及,現在有人用翻譯體寫西方幻想小說肯定又是一次波瀾。反正只要東西發表,論戰我是絕對不怕。
冬天漸近,那一袋子又一袋子的來信終於派上用場,我每天趴在專門給我們姐弟準備的學習專用房間裡寫東西。就算不讀檔,我學習成績也一直很好,父母基本上不管我,像很多後來企業的領導一樣不看過程只問結果。這就是我最大的方便,為了對得起父母的信任,我在期中考試拿了一個全班第一。自此父母更放任我怎樣了,反正只要我可以成為鄰居間互相炫耀的資本就行。
我對自己的父母一直感情很淡漠,即使現在重新來過也一樣,他們在小時候對我的教育使得我在後來尋求自己生活的時候費了很大力氣調整心態,我感謝他們養育我,但我同樣認為他們把上一代的恩怨留給下一代承擔是一種錯誤。還有三年他們就該離婚了,該何去何從我自己很清楚,不知道他們清楚不清楚。
多年飄泊讓我的心性變得有點近似於不通人情,我幾近冷酷地執行著自己的計劃,一步一步朝目標邁進。
楊遠哲和葛金秋兩人還經常來找我玩。我跟他們在幾個遊戲廳之間晃盪,順便不止一次談到我關於設計遊戲的夢想,向他們灌輸初級的遊戲策劃理念。
當聽說某些遊戲的策劃能導致千萬乃至數億美金的收入時,我看見兩人目光中有了一絲神往。現在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知道,他們的熱情都應該是為遊戲而生的。我堅信如果有好的條件所有人都是人才,以前我所知的這二人不能得到發揮只是因為沒有好的環境。
我在跟他們聊起日本遊戲產業的時候,誇大其詞地談到日本任天堂帝國91年對ga公司遊戲機md的一次性毀滅打擊,提到了各種遊戲型別,提到了當時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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