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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鳳凰就不乖與人口角,真是不省心的小鬼。因何又起口舌之爭,嗯?”說著將把著肩頭的手摟緊,另隻手輕輕撫著將驤手中劍還匣。
“隻言片語不合而已。耀庭兄與我分解所謂五倫大義,可他連五倫還講不通,把我也聽得雲裡霧裡的。”驤已看到獨孤澹面沉似水的盯住羅鍇,手中短接護身鐵扇已握緊端平。想想還是不欲鬧僵局面,略定了神思重現笑意打岔道。
英祿先以讀唇術看明白兩人分辨之言,見驤如此說便明白其心意,隨之適意笑道:“我當什麼難題。既如此由我來拆解此題。五倫曰:父子有親,君臣有義,夫婦有別,長幼有序,朋友有信;並有:孝、悌、忠、信、禮、義、廉、恥;合稱為五倫八德。羅耀庭,你不是一再欲探查孤家對儀光的態度嗎?那現在聽好。儀光是我至愛之人,與我兩情相悅結為眷屬。上承天意尊長之命,下順民意人心;敢對天地敢見親族民眾,敢向任何人表明:我,是儀光的丈夫。我愛他敬他,亦會終我一生惜他護他,無一不合乎這五倫八德之說。怎樣,如此解說夠不夠清楚?”
英祿將袍袖一撣,袖風所致把羅鍇推出幾步,攬著驤款步迎上獨孤澹,款款說笑著揚長而去。羅鍇隨著一口氣吐出,只覺兩腿犯軟靠在廊柱上。抬手往額頭抹去,疼的他‘嘶’的吸口冷氣。矚目時始見手背上青了一片。
步入軒堂側廂,驤倚坐在秀榻內,接過英祿遞上來的冰糖百合燕窩羹,盛起一匙卻被捏住手,先搶到他口中。“你居然窺聽旁人背後之語”驤哂然的白了英祿一眼,轉而眉眼彎彎。不只窺聽背後之語,還奪人口中之食。
英祿咂巴著口中清甜,呲咪笑道:“能借此知悉心愛之人對我用情之深,我樂意做一回小人。只是面對如此令人作嘔的屙物,真虧你素來胃淺,竟沒有吐?”——驤嚐了一匙湯羹彎彎嘴道:“令他就此原形畢露表演一番,不失為一個景兒。”
英祿哼一聲,又從驤手上搶了一匙。“哈,我可寧願看街上耍猴訓狗的把戲,也不想被這等拙劣伎倆倒了胃口。適才老唐來報,截獲趕往雲州的細作供認:羅耀庭居然還派人去雲州,預知會慕超帶上孩子過來,以便絆住你。···罷了罷了,一提及這些你就冷臉。睿騏方才與我說了,不日安排羅鍇一些差事,就便將之打發回尚京,如此大家都清淨。”
“放之。”——“我在這裡喲,儀光。”英祿難得聽到驤如此柔軟音色,心窩處有如被極為柔軟的手撓得無比舒適,身子都要酥去半邊。也不管一旁是否有人瞧見,兩手託著那張總也看不夠的面龐,輕輕頂在自己額頭上。
“令你為我多般委曲求全,我很不安。”——“為你,為夫絲毫不覺委屈。若實在要提委屈二字,我委屈的是那一千一百多天,掐指期盼權衡謀算,還要不時聽聞你身經傷病。慶幸是我咽不下這口氣,提前將你奪回來。”
三個涼涼軟軟的手指壓在英祿唇上,只見驤閃著頑皮的目光往四下搜尋一下,單手扯住英祿衣袖,湊近方嘻嘻一笑:“罷了,在人家地界上膩成這樣,羞死了。”——“有何羞哉?左不過讓你家表兄與我們安排個靜室就行。”
“這種話怎麼說得出口?”——英祿被驤急羞模樣逗得噴笑,快速往其頰邊偷了一香:“不逗了。外邊幾位都有酒了,想必再撐個把時辰便要散去。總要為擎韜撐足顏面不是。有為夫在此支應,你只管在一旁坐著就好。”
兩人並行回到正堂,有趙椿朗聲招呼他們快近前來湊趣。原來是林箏仗著酒勁偏要昔日朔寧府二俊一展其美。謝琛此時正酒酣耳熱之際,難耐技癢之心爽快的答應了。獨孤澹提議:驤和謝琛二人身帶舊疾,尤其驤已難舉舞步。若勉強起舞恐體力難及。更遑論英祿也絕然不允。莫如依舊比試口占作詩罷。一言引得眾人應和。睿騏團揖一圈稱不擅此道,只夠在旁聞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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